余清冬没有乱走的习惯,本想在书架上找本书打发时间,却意外发现靠窗的书架上有个小型祭坛。
目的是序言,由他的大师侄云玑亲手撰写。
……
余清冬对此很满意。
我实话实说。”
这个祭坛制式简单,但从用到摆放都很正规,可见岳靖渊认真研究过。
但让余清冬震惊的不是这个,而是供奉在祭坛上的牌位,上面写的是他的号静溪,制式还与守静观的完全相同!
“你负紫气,天生就对许多东西有压制力,稍加运用自保不成问题。”余清冬说,“等你改天空闲了,我慢慢教你。”
岳靖渊在供奉他?
岳靖渊其实不着急:“对方有备而来,绝不会轻易破绽,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慢慢来。”
岳靖渊是一早就认他了,还是其他什么?
余清冬:“……???”
余清冬沉默地看了他一会,转移话题。
岳靖渊去过守静观?
他有些好奇,走过去仔细一看,当场呆立原地。
他的苏醒和岳靖渊的供奉有没有关系?
看香炉的痕迹,岳靖渊几乎每天都供奉,他不能脱离青年鬼的躯,和这些又有没有关系?
序言中说,笔者撰文时,守静观中刚有一位惊才绝艳的弟罹难,这位弟号静溪,是笔者的小师叔。
他已经见识过岳靖渊锐的直觉和的手,但这些不足以应付某些不科学的存在。因此他从发现岳靖渊特殊起,就开始回忆以前学过的术法典籍,尽量查找新的资料,耗费了大量力,终于为岳靖渊找到合适的自保方法。
“不用改天,不用慢慢,我今天、现在就有时间!我们去哪里搞玄学,我家行吗?”
余清冬摇:“不好说他们还会什么,你得尽快掌握对付鬼怪的方法。”
无数疑惑淹没了余清冬,他又在原地站了一会,才逐渐回过味来,注意到祭坛上还有其他东西。
他苦恼毕设已久,岳靖渊帮他解决了这个难题,他自然要投桃报李,就承诺会尽快抓指使厉鬼的幕后黑手,并在岳靖渊能够自保前一直保护对方。
岳靖渊睛刷地亮了。
有些事他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于对某种规则的了解不能说,岳靖渊不问最好。
随着学习告一段落,岳靖渊看这会也该吃饭了,就让余清冬在二楼转转,自己去厨房晚餐。
笔者号云玑,是守静观大师兄的大徒弟,比静溪大六岁,在静溪还是个婴儿时就开始照料他,两人极好。对云玑而言,这位小师叔既是
在岳靖渊的持,余清冬当晚还是去了他居住的小别墅,教他运用紫气时才发现他真是个省心的学生。
小师叔孤儿,他的师父捡到他时已年过花甲,因而将小师叔当孙看;小师叔的同辈们,最大的已是半百之年,最小的也年过而立,都把他当儿疼。
他定睛一看,那是本已经泛黄卷边的典籍,封面上几个字的笔迹再熟悉不过――那是他师父的字。
但凡要,教过一遍岳靖渊就能记住,难带着他一遍就能掌握,还完全不问自己怎么知紫气和功德的事,也不追究自己是不是已经看穿他的来历,好像一丁好奇心都没有。
余清冬握紧拳抿着唇,凝视典籍很久,终于上前几步,拿起来翻开。
他茫然地盯着明显频繁使用的香炉、摆放着新鲜果的供盘,有种如坠梦中的荒谬和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