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冷汗涔涔,姚怀森想起协会的罚规定,浑抖似筛糠,又是后悔又是害怕,两一黑咚地一声栽倒在地,后脑勺直接磕个大包。
余清冬暗暗叹方队长的老和责任,觉得和他交实在太省心,而一旁的姚怀森好不容易醒来,听到这话却是又气又怒,浑都在哆嗦。
方队长心里有了数:“先带人回所里,我请示上级,请专业人士过来协助检查。”
“什么要说法,他明明就是闯民宅,打伤了我还恶人先告状!”姚怀森绝不提护肤品的事,反而悲愤不已地控诉,“就算他觉得我卖假冒伪劣,那也应该报警或者打315,直接上门打人是什么理?警察同志,我可是被他打了两顿,好些地方疼得不行,肯定是伤着了!”
现在联络那位大师来不及了!
专业人士这个词很有深意,在当前语境显然不是指普通医生,姚怀森闻言登时如遭雷劈。
姚怀森顿时一喜,赶忙低掩饰自己的表。
姚怀森想着自己这些年的供奉,语气更加笃定。
方队长一看到上面的朱砂,知这证很重要,就说:“请放心,我们会请专家来判断。”
说到这,他有些庆幸。
烂脸了怎么整?到时候工作怎么找?学业怎么办?”
年轻警察们掀开他的衣服,照他的指示左看右看,别说伤了,连个印都没瞅见,试着压几,对方也没什么特别反应,光嘴里哎哟哎哟叫疼,让两人忍不住翻了个白。
方队长吓了一,检查一番发现姚怀森只是打击过大,就将所有证收好,请余清冬去派所了个笔录,确认档案完整,亲自送他离开派所
余清冬一哂:“你这人怎么死不改?”说着将装有蛊虫的塑料袋递给方队长,“我刚才质问他为什么要卖毒面膜,他先拿虫吓唬我,看我不怕,又绪激动地晕过去,也不知是真的有病还是怎么回事。”
但他理智逐渐回笼,也知现在由不得他嚣张,一旦警察真的将这件事上报到特事局,他再想跑恐怕就难了,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
姚怀森大声说:“你还敢说你没?我现在上还疼着呢!警察同志,你们要不相信可以检查一!”
他被同行找茬这么多次,也没哪次是上来就找专业人员协助的!
姚怀森也看到了符咒,发现是玄术协会特有的端制式绘法,脸一片煞白。
这次的同行居然是协会英,他的所作所为被发现了,他完了!
“方队,他应该没受外伤,骨也没问题。至于脏,恐怕要到医院详细检查才行。”
不是,你们怎么不惯例来?
和特事局有关、主要目标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在学生群中影响广泛……
方队长提取到重,上理解了事的严重,掷地有声:“你放心,警方不会让不法分逍遥法外!”
方队长不是那种只听一面之词的人,当指挥两个有经验的年轻警察给他初步检查。
余清冬脾气比较暴躁,手时卯足了劲,他的膝盖和肋骨到现在还一阵阵刺痛,多半骨裂了。即使没有也没关系,只要他一咬死自己受了伤,他们总得去医院验伤。有这个空档,足够他联系背后那位大师将他捞来了。
余清冬淡淡瞥他一:“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他意识抬起:“怎么不去医院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