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唐漫漫去洗手间时,服务生趁机把她打晕,加上药的双重作用,现在唐漫漫就是她手心里的泥团,想怎么怎么。
女孩昏昏沉沉的,被服务生架在肩膀上,星眸紧闭。
她中闪烁着狠戾,拿包包里的手机,拨通电话:“人呢?”
垂帘,安妮看着昏睡的女孩。
此时鸿瑞几个门联合组织的聚餐就在三楼,安妮特意将和邓松涛开房的地选在这里,可不是巧合。
“你不是很得意吗,勾引到了夏峥,我就让他亲看看,你这个贱女人在别的男人浪叫的丑态,让他知你究
“知。”安妮冷冷回答,见服务生转要走,她忽然言,“好你的嘴巴。”
安妮快走几步迎上去,压低声音:“没人看到吧。”
,心里翻腾着只想作呕。
“今晚就打给你。”
这里是海市有名的文华大酒店,五楼以上是酒店套房,五楼以则是用餐的地方。
邓松涛还在睡着,她如法炮制,也给唐漫漫喂了那些白粉末,将两人并排摆在床上。安妮的脸上了阴鸷的笑容:
一不二不休,安妮走到床边,打开自己放在床柜上的包包,小心地取一个透明塑料袋。那袋里放的是一些白粉末,她将粉末加在茶里,喂给邓松涛喝,又估算了一时间,拉开房门。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贱女人带给她的。
什么时候,她安妮也需要受这种气了。
这么多年的谋划,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献给了夏峥,她知那个男人有多优秀,只要能嫁给他,人人都会羡慕她,所有,人她能踩在脚。
没有犹豫,安妮将唐漫漫拖了房间。
“贱人,我尝过的苦,今天就让你十倍、百倍、千倍地尝一遍。”
服务生的步一滞,没再说什么,快步离去。
工作丢了,家里的公司因为夏母撤资现在正摇摇坠。想到停职令发那天,她去公司取私人品时那些人看自己的神,安妮就气得浑发抖,脸上满是阴鸷。
“好,”她松了气,将怀中的女孩推给安妮,“人交给你,接来的事可就不归我了。”
如果不是唐漫漫那个贱人,她怎么会惹怒夏峥,怎么会被迫离开鸿瑞,现在更是落到这样一个地步。
她买通服务生在唐漫漫的酒里了药,这药一开始只会让人觉得想吐,就跟喝多了一样。
看着沉睡的邓松涛,安妮忍着给他狠狠一巴掌的冲动,洗净了自己,匆忙穿上衣服。
“嗯,”服务生紧张地了,意识四张望,“安小,我照你说的,那钱……”
还好,才过了半个小时,她看了一手表。这男人也太没用了,要是待会唐漫漫被送过来,他没力气了怎么办?
听筒那的人不知说了什么,挂断电话,她又等了十来分钟,只见一个服务生模样的人扶着一个女孩,走了电梯间。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跟这种低贱的男人睡!
家里也在怨她,怨她不自量力。可她凭什么不能追求夏峥边那个位,她安妮哪一不比那个贱女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