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生妄念,顾裴灵越想越觉得怪异,越觉得怪异,便越是想非非,燕玉的手此刻抚来,暧昧地摩挲着她的脖颈,摸得顾裴灵心猿意不知所措。
“底的小嘴儿真有趣,在婢呢。”
“天界虽失去了星辰神女,但仍有其余的可代替她,人间得此光辉照耀,才能得以结束漫长黑夜,受益无穷。”
“不,不要……啊……”
帝登基后,自己会被赐毒酒白绫,随先帝而去。不料女帝宽宏,不但废除了殉葬之旧习,还准后妃继续住在原。中时不时会找些伶人搭台唱戏,后妃们闲来无事也会互相串门聊天,不用挖空心思争后,她们的相格外和睦,久而久之,便越多人将老皇帝抛在脑后,更有甚者还觉得他死得好,他若不死,她们还不会有这样清闲自在的日。
“女人和女人……怪哉……”
“没……没死?”
燕玉边摩她的太阳边解释:“是本戏《沧神记》中的一戏段,名《天星沉》。”
“听闻你有个侄女,是颜氏的独孙。”
“……!”顾裴灵回看向旁的燕玉,见她愧疚低,便知自己中了圈套。
“三日后皇家祭庙,你要将颜倾辞引见给吾。”
绵绵倒在榻上,年过三十的顾裴灵风韵不减,一双藕臂缠过来,主动搂着燕玉的脖,任她在自己上耕耘。
“娘娘的里面,好好。”
“天星沉……神女恋凡竟是恋上一女,坠落人间后,满天星空黯然了大半,实乃祸端。”
燕玉自先帝在时就跟着自己,真要和女人越矩,她是首选。
“你觉得吾会为一个死人大费周章地寻你?颜倾辞没死,她回来了。”
噗通噗通,心加速血倒,顾裴灵脑一昏,竟就同意了她的手伸袍里造次。
“今晚的这折戏,当真是骇人得很,你可知?”顾裴灵问贴女。
“陛、陛,”顾裴灵不知墨台揽月为何这时前来,吓得跪在了榻上,秽乱闱是后大忌,她与女帝又不相熟,对方实在没理由放自己一,打冷还是立即死,全在她一念之间。“不是您想的那样……”
“臣妾不懂……”
“却未尝不可一试……”燕玉低附在她耳边说。
两条赤人蛇纠缠地正,殿门突然“嘭”一声被撞开,才等在外面,墨台揽月一人了殿,摸了摸花盆中的景致,笑:“深夜与女厮合,姝太妃好雅兴。”
“日后太妃想看什么折戏,吾都会满足,想要哪个女,也全凭你的意,条件是――”墨台揽月起,往殿外走。
“吾送你的,太妃可还喜?”
“吾想的哪样不重要,重要的是,姝太妃想的是什么。”墨台揽月悠悠坐,使了个,人会意,将门带上守在殿外。
说到这个,顾裴灵不由悲从中来,“陛说的是倾辞罢……她从小就聪慧讨喜,见过之人无一不夸她的……可惜,乱军肆时,她随顾府一齐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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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摇晃,被翻红浪。
“不要说这种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