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回认识我?我不知廉耻岂是一次两次。”
颜倾辞:“那玉玺如今落何?”
绮梦绥吃完饭很乖地把自己吃的碗洗了,溪岚让她们在院中玩耍消,自己则拿丝瓜瓤沾了淘米去刷盘。
颜倾辞居心不良地关上屋门,抬跨坐在溪岚上,私贴着她腹款款蹭着,正待伸手去解腰间束带。溪岚一把住她的手,“无须宽衣解带。” 双手掐在她腰际,向左翻压其上,令她呈趴跪状,右手亵中,摸毫无阻挡的湿漉漉的裆,见她中腰榻,本能颤抖起来,溪岚有而发:“如此,摸你几就能发大……日后不许再穿开裆,我会为你买几条合裆的来。”
“你有事瞒我。”
溪岚如她所愿,次次在那片凸起褶皱上,才戳捣十几,掌心就迎来一,透明晶凉得飞快,溪岚回手,放在木架上的脸盆中洗了洗,以为事到此为止。
归整好餐,溪岚给绮梦绥讲故事哄她们睡,预计一个时辰后再叫醒她们。这厢,颜倾辞扶着门框,神轻怜,目光一瞬不瞬地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开荒垦地可是件大活计,没个一年半载见不到收成,你舍得让你的民在东夷国孤军奋战?”
“就一顿饭的功夫,很快的,如果你不想受累,换我来也是可以的。”
害你即可。”
溪岚不语。
“我没心思这些。”
“喜……哈啊……喜被七娘……嗯啊……戳那里,七娘,戳方才碰的那地方……”
“看来是我小瞧你了,你果然没那么简单,这么想来,你潜顾府多年,也是另有目的了,不然以你的手段,区区一个侯府不可能困得住你。”
去两指,颜倾辞的贫嘴方才停歇,抬首后仰、轻晃,止不住的淫呼从她中倾泻而。
“嗯……有伤风化,可是自古以来,那些权贵和最风雅之人皆是如此穿的,他们倒觉合裆才是不雅。不便利——我却觉得,十分便利,啊……尤其是这事上。”
两个小丫睡了,溪岚指了指院里,让她到外边再说。
“舍不舍得,也既成事实,你不是想知我夜里收的信鸽是何容么?” 溪岚心中盘算着还差些锄地用的铁,暗暗记,计划番再买来,“他们未走到东夷国,就已分扬镳。原是周况不断挑唆董元胜与晏双归的关系,董元胜想一家独大,妒忌晏双归在军中的威望,便顺着周况的计策给晏双归安了个通敌的由,把他逐了去。千余人自愿跟随晏双归,我已叫他们在风家堡驻扎,他们才是对我穆朝真正忠心之人。”
“不知廉耻。”
“我仅是觉得这样穿有伤风化,亦不便利。”
“至于董元胜与周况……这二人各怀鬼胎,皆有称王之心,此番祁军若不攻打六泉山,想来我也会被他二人争娶。他们自以为娶了我,当王便是名正言顺,殊不知,正统皇帝只认玉玺不认其人,若无传国玉玺,谅你是穆朝太,亦无人服你是正统。”
溪岚冷冷凝视之:“见了你,我才知晓那些穷酸书生笔臆想的狐仙不过尔尔,论勾人,那些妖的手段竟远不及你。”
“同个发之兽一般,总要个没够。”
“你一直以来都在深藏不,对也不对?”
颜倾辞扭腰迎合她的摸,因笑称:“七娘醋了——萌生占有是不是你上我的前兆?”
颜倾辞哀怨笑曰:“还是不及的,这不就没勾到七娘?过来嘛~七娘从后面贴紧家好不好,左右你又不吃亏。”
狎令人的小妖。
溪岚:“这不是你该问得。”
“跟你怎会有够?”
“那就是扮猪吃虎。”
颜倾辞大胆猜测着:“你在找传国玉玺,你也不知它的落。”
“难不是一个理?”
“这样喜被女欺负?”
“你要我述说几遍,我不
不料颜倾辞一同榻,趴在关着的窗棂前,手扣着窗框,对她扭腰撅卖风,前番那场好似只够她牙的。
溪岚的回答模棱两可:“能让你发觉,也不值得称之为深藏不了。”
恐隔墙有耳,溪岚了院环顾一番才关上门,“我要小憩一会儿,你自便罢。” 溪岚回己屋,褪了外衣躺在榻上,颜倾辞形影不离地尾随其后,风似得飘来,双臂撑在榻边,勾着脖去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