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素和无霜打罢坐,转见睡在里侧的墨台揽月面容祥和,忆起她儿时憨模样,素和无霜心柔,灯解衣,轻轻平躺在罗汉床上,双手搁置中腹,闭正要睡去。
素和无霜冷哼一声:“原来如此,你故意讨好我,不过是想东山再起。”
“长公主既然清醒着,何故这种有伤风化之事?我们,我们……”
“不可胡说,太后只一人,乃皇帝之生母,我何德何能堪任太后?”
“长公主?!”
纤细灵指纳香中犯上作乱,素和无霜吁吁,推拒的双手改为压在墨台揽月脑后,引着她将
素和无霜猛坐起,墨台揽月笑着缠抱上去,依偎在她怀里,近似蛊惑地附于她耳旁着气:“母妃好。”
“如此敬法?敬到解我衣裳,敬到肌肤之亲?”
“我是异类,母妃偏是在异类的掌中颠鸾倒凤、死去活来。”
当今的仁煦太后――闻人言舒,手段雷厉,靠山,她与她后的闻人氏从先帝在时,就是素和氏的一块心病。敌手称大,又名正言顺,念起过往恩怨,素和无霜只能躲于庙中避其锋芒,以此明示自己无犯上之心,好求得余生太平。
墨台揽月并不羞赧,反而更加得寸尺,她的手摸至妇人隅,待到满掌湿,她谐谑一笑:“我瞧母妃很是喜呢。”
“长公主知晓自己在什么说什么否?”
“你个异类。”
墨台揽月抬起脸来看着妇,滴滴:“母妃吃得,我自然也能吃得。”
如墨夜中,一双手抱了上来,先是落在腰际,搂了又搂,还觉得不够,又摸上起伏的乳。
“我们什么?都是女?纵观北渊发迹之史,除却父皇穆效穆,历来哪个新王不承接旧王之妻?穆人提理我尚有耐心听上一耳朵,你我皆是北渊人,母妃又先我生多年,该比我更清楚北渊人的习才是,我这不是离经叛,而是尊崇遗礼……” 墨台揽月咬上妇人的耳朵,吐着气,“承旧妻。”
素和无霜猛得睁开,以为是墨台揽月梦游之故,移开她的手后,不想没多久又卷土重来。这次更是过分,竟钻她亵衣中去,微凉手掌 握着酥了几,两指甚而准夹起端的梅粒,一轻一重地捻起来。
“哪条天写着公主不能当王了?这是那些臭男人的规矩,孤为什么要守他们的规矩?孤要书写自己的规矩。” 墨台揽月到底不在那些凡夫俗之列,她不为素和无霜的怒意所动,吻着她的侧颈浅浅低语,“母妃最疼揽月了,求母妃怜惜,让素和宰相助我一臂之力。”
“你也说了,新王承旧王,可你是公主,你这等事,就是大逆不!” 素和氏原为游牧民族中第二大的落,在墨台斤烈偷袭穆朝都城时负责牵制住穆军的主力,效力良多。她又是当今宰相素和刍严的女儿,纵使再温和,大发雌威时,那气派足以唬住芸芸众生。
“揽月心中确是敬着母妃的。”
是夜,小沙弥送来盒就走,二人对坐用斋,墨台揽月先是问了中动向,后又试探:“我倒觉得母妃更适合那临朝的太后。”
闻此一言,墨台揽月就知素和无霜对自己尚存提防,遂她绝不提有关之事,安安生生吃了一席斋饭。
“母妃的斋饭中没有酒,我未醉,自是知晓的。”
这怎能是梦游?分明是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