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岚神自若,双颊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她问她:“你打算如何置我?杀了我?或是将我献给你们的北渊主……”
颜倾辞的唇轻覆在溪岚额间,吻过眉鼻梁,落在同样柔的唇上,灵撬开唇齿,与躲于其中的柔勾绕深吻,渐往,张嘴轻咬她有着致弧度的巴颏儿。
溪岚在得知冯万死时都没有此刻这般激动,她双手紧成拳,垂在腰两侧,指尖向掌中无助地越掐越深。
“好一个顺推舟,将计就计。” 颜倾辞离近溪岚,右手抚上她绝的脸颊,受到一丝颤抖,她,“怕甚么呀,我的公主,瞧你的计谋多好,连我都被你算计在。”
“你这样,对得起你的慕么?”
“妄想。” 趁她开之际,颜倾辞将指往她嘴里了,指腹上湿的面,她心中一颤,换了中指更深的地方,指尖直抵到,她回来再抵去,如此来回几次,颜倾辞的私倒先涌一来。
“急甚么,我的公主殿。” 颜倾辞好笑地望向她,悠悠侧低着,摸了一把矮案上的古琴,传闻中这是四大名琴之一的“绕梁”,曾为楚庄王所有,历尽颠沛离最终落颜倾辞手中,她这花价从乐坊里买来的绝世好,引得无数文人客羡慕不已。
颜倾辞手来,伸尖了一指腹上沾染的津,溪岚被她这胆大的动作搅得面颊,她挪开,不逃之夭夭,亦不想去看接来的画面。
颜倾辞失策般自愧一笑,溪岚显然不信她,她眉一皱,质疑:“胡说!令是你的,计是你的,你怎会没料到这些?除非是决定杀墨台斤烈时你就已有了更改计策的打算!你到底在想些甚么?还是你本就没准备要杀你那贼父,你一直在戏骗我!”
“她弃我在先,我难不成还要为她守如玉一辈不成?”
“最妙的便是那招反间计,你以那断草构陷我老爹,想我与他为敌,好再行一招借刀杀人,太妙了。” 颜倾辞痴痴称赞,拇指摩挲着溪岚泽的唇,微微用力掰开这唇,她的指伸半个指节,浅浅戳着溪岚的皓齿,“好毒的手段,好聪明的人儿。”
溪岚背脊爬上一冷意,对面女的双眸如同蛇蝎,盯一,阴森就遍布全。
溪岚一怔:“你说甚么?”
“我不会杀你,更不会将你送给旁人。” 她说,“相反,我会疼你,好好得疼你……”
被如此“贴心”对待,说不动是假的。
溪岚被她摸着,从颤抖到镇定,最后趋近无动于衷,她平静地与她对视,问:“你何时知晓的?”
颜倾辞时不时吻上溪岚的脖颈,亲,埋首在双乳沟壑之中,深深嗅一腔紫瑞香气,满足似得直与她对视。
“臣女不才,在殿给我香时就起了疑,心中定论却是在方才。” 颜倾辞左手无声无息地褪去溪岚上衣,“原来你不止光有。” 她向来钟聪慧又丽的女,尤其是面前这个,能与自己一较低的女。
颜倾辞虔诚地摸上前女翘的对乳,这柔光的肌肤,摸过一次就能叫人不释手。她带着几分讨好之意,双手轻轻,睛紧锁着她面上神,若有一丝难耐,她会当即换种方式抚。
借此把柄将楚陵侯府揽到她的旗,让顾裴元甘为其后盾。”
在颜倾辞看来,女如同一张隋珠和璧的瑶琴,弹客超的拨,发的声音比之山还要动人心魄。
颜倾辞仍旧如沐风地笑了笑,左手随意拨动几琴弦,匝匝之声一停,她抬首,虎视眈眈地望向溪岚,:“那掌柜在送密言后,深夜又去了冯万的府邸,好半天才来,我雇的梁上君耳力太浅,听了半程就听清那‘公主所料,计划照旧’几字。”
“你一直以来,不也在戏骗我么?”
颜倾辞轻笑:“你拿一香,空说是我娘遗,先不论此是真是假,倘若为真,李嬷嬷这些年何故藏着掖着不肯给我?偏在临终前让你给我?这是一个疑;其二,我派人去偷来冯万药箱中的笔迹,写着密言的几张纸不翼而飞,他竟不慌不乱,还能我给他的指示行刺,岂不令人生疑?诛杀皇帝的指令发后,我派人在济世堂外盯了几天,你猜如何?”
你抚她哪里,她就会给予你不同的回应,或轻,或媚,一呼一皆勾人心弦。
溪岚只觉被她吻过的地方皆一片,那唇方离开,她便渴望它能再来回顾幸一趟。一面厌恶,一面希冀,如斯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