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四个人各忙各的,谁也没顾得上去开,门外的齐司礼脸越来越臭,思考着大中午笨鸟能在家里什么,最后还是找了钥匙自己开门来的,不用猜都能知笨鸟会把钥匙放门花盆底。
齐司礼一门就闻到了有熟悉的味和淫乱的声音,刚开始还有难以置信,随后快步走了卧室,看着里面的场景沉默不语。
“你们……”
“没有你地方了。”
萧逸抢过话接了一句,齐司礼脸比在门还臭,搬了个凳坐到门,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一幕,修长的双交叠在一起,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神冷冷清清。
你完全不知屋里多了个人,更不知现在行到第几轮,每一都换了不同的继续,你摊开手臂像一滩烂泥躺在床上。
嘴巴被吻住,你惊愕的瞪大睛,对上了一双金的瞳,这可比上班摸鱼被抓刺激多了,要不是没劲你都能直接起来了,刚想说话,就被齐司礼用指摁住,冰凉的戒指印在唇上,像是旱的土地忽然了一场绵绵细雨,舒服但不解渴。
唇像果冻一样被齐司礼在嘴里品尝,轻柔的让你有些恍惚,所有官都被分裂来,各自受着每个人摸。
思绪还清醒时,你乞求齐司礼把尾巴变来玩玩,完全不知后面自己会有多后悔这个决定。
“尾巴?咳咳,别得寸尺。”
刚说完就看到另外几个人投来的目光,被绒绒的尾巴包裹,被查理苏玩到艳红的乳在白尾巴显得又纯洁,尾巴可去的地方太多了,和陆沉交合也觉到绒侵。
“齐司礼!你不能!哈啊、嗯,太胀了,我、我会坏掉的……”
齐司礼哄着你,用亲吻来转移注意力,陆沉退那贪吃的,让齐司礼来扩张,一尾巴足够长,更何况表面还有绒,第二尾巴在跃跃试,所有人都凑过来玩你上其他地方。
痛没那么烈,只是肉被撑到最大,饱满厚的阴唇翻在外面,阴也探,上所有的一切都得被尾巴洗刷,所有人聚会神的看着这一幕,没人注意到门的夏鸣星。
“你,你们!从我和的家里去!”
最后夏鸣星和齐司礼一样妥协了,毕竟这是自己说的,他也没什么办法。
夏鸣星来的正好,肉扩张的差不多,他和齐司礼一同,不同的尺寸,不同的温度,不同的节奏,却在相同的里,凑在一起,肉层层叠叠的挤在一起。
“~~你最喜谁啊?嗯?”
送命题来了,你恨不得直接昏过去,突然想到什么,随便抓住旁边的嘴里,已经到了用扫一圈就知是谁的程度了,你看向萧逸,示意对方来自己。
“萧小五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去了,你一定最喜我了对吧。”
萧逸起腰向前了,太过深,你忍不住呕,紧缩的咙让他发麻,两手撑在床边,等待这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