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鸟当然说不来。
白得得了傻鸟的额,“你这是说了什么啊,居然能把容舍给惹怒?”
容舍:“不看更瘆得慌,想象会把人疯的。”
“我只知你现在受罪是为了将来不受罪。”容舍将新剥的板栗喂到白得得嘴里。
容舍回到小屋的时候,厨房里飘了一糖炒板栗的香甜气味儿,白得得从厨房探个脑袋朝容舍笑了笑,“回来了?今天我厨给你炒了一锅糖炒板栗,你要不要试试?”
白得得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容舍从早晨走了以后就没回来过,她抬望了望窗外的傻鸟,朝傻鸟招了招手,“你的嘴怎么回事儿啊?”
白得得用手指抬起傻鸟的脑袋观察了一,“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
白得得拿起小刀小心翼翼地沿着傻鸟上嘴的边沿想重新切开时,不小心将傻鸟的血滴在了窗台上的镜果上,忽然那镜果光如镜的表面上就显了一个画面。
傻鸟了,“对,他看了,一边看还一边吃糖炒板栗,尤其是你被分尸的时候,吃得特别。”
正是容舍用手“轻轻”拢傻鸟鸟嘴的画面,当然前后还有一,那就是傻鸟傻傻地问,白得得究竟是不是依兰转世的问题。
傻鸟飞到窗台上,用爪写了个“容”字。
☆、第199章第一百九十九章
白得得立即握了握拳,“所以容舍也看得见?”
却真听话地研究材料去了。
傻鸟活动了一鸟嘴,终于能张开嘴了,“我看见的呀,星河方寸壶是透明的,我这几十年最大的娱乐生活就是看你。”
傻鸟在鸟巢里懵圈了,说好的要大闹一场呢?说好的要让容舍跪搓衣板的呢?
容舍用单指推开盘,“都知了?”
容舍脆自己接过了盘,帮白得得剥板栗。
白得得放盘,自己剥了颗板栗嘴里,边吃边:“你看了不觉得瘆得慌吗?”
容舍瞥了树上不敢脑袋的傻鸟,“你把傻鸟的嘴好了?”
容舍笑肉不笑地又给白得得剥了颗板栗,“所
“你看着我那么受罪,还能吃糖炒板栗?”白得得又剥了一颗嘴里。
白得得有时候记仇记得厉害,但有时候似乎又过于宽容,她很快就原谅了白得得着巴:“你这样,我总觉得以后我会是慈母,你是严父。”
白得得看着傻鸟:“你怎么会知依兰的事?”
傻鸟也乐得让白得得试,容舍动的手,哪怕它自己能好,那也不敢恢复。但是白得得不一样,不她什么,容舍都只能憋回去。
“很好。”白得得冷笑一声,开始坐等容舍回来大闹一场的意思。
白得得将糖炒板栗递到容舍鼻尖,笑得眉弯弯地:“闻一闻,有没有一香甜的血腥味儿啊?”
白得得显然已经将自己放过的狠话抛到脑后了,“不过你别以为给我剥板栗我就能原谅你,你必须陪我去找北生,不你手边有什么事。”白得得霸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