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抬看向容舍,“你是在担心我觉得你狠心吗?”
“是啊,我爷爷肯定舍不得我受那种苦的。”白得得说完自己先愣了愣,那么为何容舍就舍得呢?若是易地而,她可从没想过要让容舍也受那样的苦来突破修为。
容舍:“你这是连我也骂去了?”
南草:“该。你这辈也算是遇到他了,才能上儿,若是你爷爷他们还在,指不定你现在还在定泉境什么的打转。”
南草:“吃过不少苦吧?”五十年要从神桥突破到渡劫,也只有白得得这样的天赋质才有可能得到。
白得得耸耸肩,“容舍说我要是突破不了,就没办法炼制胜过方寸壶的法,所以只好努力啦。”
容舍握
南草的外表上造成多大的痕迹,这是终究还是有些生疏了。
白得得一话痨就止不住了,“还有啊,你说我都什么质啊?为什么看上我,喜我的人都是奇奇怪怪的人,什么方寿山、什么永生老祖陶为舟、什么安晋茂,最后居然还有鬼王,怎么就不能有个人品好儿的吗?”
白得得:“我什么都没想,我心里很明白,你绝对不会看着我死的,所以其实从到尾我都没有最深层次的危机。我知当我真正有危险的时候,你不会弃我不顾的。”
白得得自然听不见傻鸟的心声,她也没再跟容舍纠结过去的事儿,“今天我去见南草了,他虽然一句话没提,不过我知他在我快儿救我舅舅呢,你不是说只要我突破了,就能炼制超过方寸壶的法宝吗,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一儿绪没有呢?”
容舍却答非所问地:“得得,你在星河方寸壶里,最绝望的时候我没去救你,你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对我就这么有信心?”容舍问。
南草围着白得得转了一圈:“你突破渡劫境了?”
尽白得得知容舍是为了她好,也是她自己需要突破来救她舅舅的,可是有时还是会希望容舍能不舍得她那么一。
白得得这么一说,连容舍都忍不住轻笑了声。
“必须的,你可是我看上的人呢。我又不是依兰那种蠢货。”白得得,“如果鬼王真能逆转时间之轮,我非得提溜着依兰的耳朵让她离鬼王远儿。”
容舍不答,只看着白得得的睛。
晚上,白得得躺在容舍怀里时,忍不住:“幸亏你没看见我在方寸壶里的样呢,你若是看见了,肯定会舍不得的。要不是有万生源护着我,现在我就跟鬼王一样,是个白骨了。”
一说起这个白得得睛就汪汪了,她不敢跟容舍抱怨,背后总是要找个人吐槽的。“你都不知容舍有多狠心。”
白得得捶了容舍一拳,“你还笑?”
白得得讨好地笑:“罪过,罪过,你当然是例外。我就是想起鬼王才有而发的。”
傻鸟在窗外的树枝上心里吐槽:呵呵,他不仅看见了,而且还每天看,一边看还一边吃糖炒板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