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你说五十年的语气就跟五天一样啊?”白得得愤愤。
“别泡太久了,容易脱。”容舍说完就站起了。
“的确已经五十年了。”容舍给白得得发的手一儿没停顿。
容舍:“原想他还有些可取之,不过既然连痴这个唯一的优都没有了,他活着也没什么益了。”
容舍只好抚着白得得的背脊安她,“什么都没发生,我就是生怕你会这般想,所以就待在这里,哪儿也没去。”
鬼王也的确有这个想法,手已经缓缓举起。
白得得闻言这才胡乱了把泪,“也没见兰有雪?”
傻鸟紧张得连呼都屏住了,鸟爪更是不自觉地扯住了容舍的衣袖。不过一刻容舍就已经消失在原地了。
容舍不说话了。
原本在一旁看好
白得得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白得得眯了眯睛,“你怎么知他不痴了?”明明当时鬼王说那种话时,只有她二人在的啊。
容舍挑挑眉,“我从他看你的神里看来的。”
白得得穿上衣服回到屋,重新挤容舍的怀里:“给我发。”
霆一击,而全力对付白得得,白得得就只能饮恨此地了。
白得得回到北德寺后山的小屋时,一边泡澡一边问旁边闭目养神的容舍:“其实当时鬼王最后没手,你怎么还是……”
容舍只能抬起手。
白得得立即炸了,“你跟她还是天天见面?五十年呢?加在一起比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那么多,那么多……有句古话怎么说的,日久生,你和她……”
白得得在容舍的后撇撇嘴,她就知容舍肯定躲在哪个旮旯里看着他的,放她一个人在外历练,他能放心才怪。
容舍则很淡定地:“本就是眨而过。”
白得得再次坐了起来,“眨而过?你倒是眨我看看。五十年啊,你……”
“可是他两只睛就剩两个黑了,你是怎么看见他神的?”白得得好奇地问。
白得得却猛地坐了起来,“五十年?五十年!”
容舍很冤枉地:“可是这一次离开的人是你。”
容舍替白得得了发,“没关系的。”
白得得委屈:“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离开的人反而是你呢?这五十年里面,你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我一儿都不知。你难受的时候我不在,你危险的时候我也不在,你想我的时候我也不在,我……”
容舍摸了摸鼻:“若要说日久生,你怎么不怀疑傻鸟呢?它也是母的。”
白得得的圈都红了,“怎么没关系了?我就不懂了,为什么在你们这些人里,一儿也不尊重岁月,好似百年、千年的随手就打发了,一个闭关就搞定了。可是人与人最重要的难不是厮守吗?”
白得得享受地:“鬼王骗我说我在里面待了五十年,我怎么觉我就只去了一天啊?”因为她跟容舍之间毫无疏离,一儿没觉得是五十年不见的“人”。
容舍重新将白得得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