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鸟打了个哆嗦,看看鬼王,又看看容舍。
鬼王冷声:“你想说什么,快儿说!”
容舍:“我走的这几天,你就一直坐在这儿?”
傻鸟心想,不一直坐在这儿我坐哪儿啊?白得得的这剧目就是错过一丁儿,傻鸟都会惋惜而撞墙的。
白得得疯狂地拍打鬼王的手,可现在面对,鬼王她就跟婴儿之于成人一般无力,白得得只能勉从隙里声音:“你杀了我可就找不到容舍了。”
鬼王指了指自己的鼻:“我挑拨离间?本王这是在叹息你的愚蠢,你们这些女人,男人说两句甜蜜话,就被骗得晕转向的,何其愚蠢……”鬼王说着说着,声音就越来越低,似乎陷了什么回忆。
鬼王眯了眯睛,如果他还有肌肉的话,一定是这个动作,“呵,盲目自信。”
傻鸟立即行动了。
容舍走过去,很自然地用手将傻鸟拨到一边,正好看到鬼王的爪还掐在白得得脖上。
傻鸟紧张地看向容舍,容舍却是很淡然地在他惯用的椅上坐,然后将一包栗推给傻鸟,“帮我炒来。”
“额的老天。”傻鸟一边叹一边摇,“我真是服气白得得了,亏得容舍不在呢,不然……”傻鸟觉得,不然白得得肯定再也不来了。
傻鸟很够义气地往方寸壶面前挡了挡,怕容舍看到白得得正联合鬼王对付他。
白得得:“除了我还能有谁?”
鬼王笑得很寒碜地:“据我所知,事可不是这样的。”
若说容舍在人世间还有儿什么好的话,糖炒板栗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吧。其他东西他几乎都不会动,唯有板栗在寒冬时节,看戏时偶尔会吃一儿。
白得得沉脸:“你挑拨离间的手段可太低级了。”
白得得觉鬼王的手松了松,赶紧:“我要是死了,你和容舍就是不死不休的结果,你杀了他最的人,只会让他更变态,你自问能对付得了他么?”
“我想说你要是杀死了我,就没有什么可以用来要挟容舍的了,所以还是留着我的小命更划算,对吧?”白得得笑了笑。
白得得:“错,上一次要不是我不自量力地想去救他,而让他投鼠忌,你早就死在他手里了。”
看戏的傻鸟连瓜儿都忘记磕了,不明白白得得这话是个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它就听到了。
傻鸟一边用翅膀当锅铲炒板栗,一边偷瞄容舍的神,这人也是把“白得得吃苦记”当戏看了?
结果话音都还没落,傻鸟就听见了容舍的脚步声。
白得得:“是么?一个知晓连你都觊觎的之奥义的人,你觉得会输给你么?还是你上次把之奥义都领悟完全了?”
鬼王“桀桀”:“上一次要不是你搅局,他早就死在我手上了。”
了他手里。奇怪的是,虽然她现在明明就是灵魂,但依然能觉到鬼王掐她脖让她窒息的痛楚。
方寸壶里又传鬼王的声音,“话都是你说的,你怎么知你就是容舍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