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壶在瑶池域是一个传说,只存在于典籍之中,白得得也曾经见到过它的描述。
只有一句,“纳山河于方寸之间”。
傻鸟愣了愣,半天憋一句,“好,你见多识广。”
“郭前辈,我能向你挑战吗?”白得得有些紧张,害怕被郭世宗拒绝,看离救她舅舅就只有一步之遥了,越是这时候就越是担心。
白得得:“一直以来,我的目标就是成为炼堂堂首。”
不过在白得得里,看郭世宗就怎么看怎么觉得有儿她爷爷白元一的范儿,对他就不由自主有些孺慕。
好在郭世宗涵养了得,“无妨,白姑娘喜如何就如何吧。只是如果你是想成为玉山书院炼堂堂首,我就不能接受你的挑战了。”
须知,郭世宗就是瑶池域炼界的一棵大树,所有人仰望的山,没人希望自己的信仰倒塌。
傻鸟回过对容舍:“你说她怎么没喊你爷爷啊?”
其实郭世宗从没觉得自己的辈分已经到了白得得爷爷这个程度,毕竟是没成亲的男人,心的某个角落总还是把自己当二十岁男看待的。至于成亲了的,年龄还会往再降儿,经常分不清成亲究竟是娶媳妇还是找妈。
白得得这时候还是很谦虚的,“不行,在我心里,你就跟我爷爷是一样的,郭前辈,我怎么能不敬老。”
白得得脸一变,“为什么?”
郭世宗:“因为玉山书院炼堂堂首的位置,不是靠一次比试就能上任的。我成为炼堂堂首时,为玉山书院炼制的是‘方寸壶’。当白姑娘炼制一件让玉山书院九堂堂首都认同的可以赢过方寸炉成为炼堂镇堂的法时,自然就成为了堂首。”
“方寸壶?原来郭世宗真的炼了方寸壶?”南疆书院炼堂的人惊呼声。
尽白得得把郭世宗叫老了,郭世宗也没生气,“白姑娘既是来向我挑战的,咱们同辈相称即可。”
容舍:“在名为地球的星辰上,以前也有女喊家里的丈夫为‘爷’的。”
郭世宗这话一,旁边看闹的人都倒了一气,虽然他们都惊艳于白得得的炼天赋,但她如此小的年纪,就想取代郭世宗实在是太叫人吃惊了。
白得得愣了愣,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种比试方式。
俊,如今更添儒雅,至今未婚,说不得在女修士的里,他比石嘉善还有魅力。因为男人嘛,还是得靠自己的能力吃饭。
郭世宗:“有志气,如果你不是有这样的目标,也不会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成就,但愿咱们瑶池域多一儿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才好。”
白得得被夸得连连,“嗯,我爷爷也是这么说的,没想到郭爷爷也有这样的受。”
傻鸟“噗噗”地笑,又怕笑声太大,用翅膀遮住自己的嘴巴,搞得跟打屁似的,“哈哈,郭世宗要被白得得搞得伤了。”
郭世宗笑了笑,“白姑娘向我挑战,是只是挑战我本人,还是想取代我成为炼堂堂首?”
傻鸟笑得差儿从容舍肩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