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东西你找到了吗?”白得得问。
“你倒是说个不肤浅的理来让我听听啊,也让我知这冒死去究竟是为了啥。”南草。
她的发髻上本空无一,如今了这支人树皇簪,还醒目的。
南草已经喜不可耐地搓手了,“有了个这个,我觉要不了多久我就能突破到神桥境巅峰了。”
白得得矜傲地:“我这可是把成王成后的机会送到你手上了啊,你自己要认怂,可就是怂一辈了。别说主人我没照顾你。”
白得得朝着噩梦谷抬了抬巴,“对啊,不然我带你到这儿来什么。你不是天生草木么,能亲近草木,上回我在九霄城城主府的时候,你不也是通过草木找到我的藏之的么?”
南草:“人家是为了报仇,那你要这东西簪是为什么?”
南草眯了眯睛,“还有惊喜?”
白得得:“肤浅。”
南草:“你也说了,要有力劲儿的,这世上能有几个人跟你一样博览群书,知这是人树皇的啊,估计大分都跟我一样觉得不就个普通木簪吗?你这样显摆,不是锦衣夜行
南草立即摇,“别想了,我可不会去冒险。”
“你就是为了个簪?”南草说话声音都开始抖了,那是气的。
“瞧你这息,这玉玦可不只有合的功效。”白得得。
白得得坐在南草边,拿匕首来缓缓地开始削那树,里雪白温如玉的芯来。白得得没更改树的走向形态,削成玉簪细后顺手就在了发髻上。
白得得:“谁让你去冒险了?我想让你试试,能不能压制噩梦谷里的人树。”
南草将一大臂细的人树皇的递给白得得:“你要这个什么?这东西什么功效都没有。”
“你梦呢,七尊去都死路一条,我神桥境怎么可能压制得了里面长了万年成了的人树。”南草连连摇。
“是啊。”白得得理所当然地,“典籍里记载,那位最后饮恨噩梦谷的七尊临死前抛的就是这样一截人树皇的,要叫他的徒徒孙牢牢记住为他报仇。”
南草想了想,觉得白得得没理由会忽悠自己去死,因此壮起胆往噩梦谷的方向挪了一步,又挪了一步,然后再挪了一步……
虽然过程很艰险,也很艰辛,但南草最后的的确确走到了噩梦谷的最深,成了古往今来的第一人。
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白得得:“你平日把玉玦放到元神里滋养,这玉玦还能成长的,对你元神修炼也有好。”
南草惨白着脸从噩梦谷中走来时,一屁就坐到了地上,摸了摸汗:“我查差儿就被那些花花草草给榨了。”
噩梦谷的人草木从来就不怕武力,因为野火烧不尽,风又生。但南草天生草木灵,加之现在他的灵种“灵花”被雾凇晶提了无数个档次,一路靠着坑蒙拐骗和灵的利诱,居然真全须全尾从噩梦谷里来了。
“笨。”白得得指着自己:“这东西虽然没什么鬼用,可是价却被那七尊抬得有市无价。用来簪,谁也不可能跟我撞簪。而且这东西就噩梦谷有,有力劲儿的一看这簪就知我可不是好招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