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草立即附和白得得:“的确奇怪。据我的经验,一般男的得手之后,就该闪人了,没理还会对你越发好的。”
其实南草还少说了一样,白得得从容舍手里还拿回了小炉,她很有信心地:“这得实践实践才知。不如我给你炼制一件法,你想要什么样的?”
“不过既然你跟容舍都那什么了,容舍应该会指你炼了吧?”南草问。
白得得迟疑地:“你是说,容舍对我态度的转变,只是为了负责任?”
“哦,他怎么说的?”南草问,“你把那形一字不漏的告诉我,我帮你参谋参谋。”
白得得:“我看你泛银光,有七彩云起,应该是近日走了运的征兆。”
“他‘嗯’了一声,你就觉得是喜你了?”南草问。
“难不是?”据白得得所了解,容舍要是不喜她,是绝对不会给她一个“嗯”的。
“我没有。”白得得声:“我要真是忘了正事儿,我就跟着容舍回得一宗了,才不会来玉山书院找你。”
白得得的肩膀立即耷拉去了,“他是敷衍我的?我就知,他的态度变化太突然了。”
“诶!”白得得气呼呼地,她虽然是来找南草分析问题的,但想要的结果可不是被打击,她心里本就不踏实了,她只是想让南草告诉她,容舍这样是正常的。
“白得得啊,白得得,你还真是傻天真,男人只有在不好回答的况才会用,嗯,啊来敷衍你。”南草颇有经验地。
白得得摸了摸耳朵,“我忘记问他了。”
白得得便说了形。
南草:“跟你开玩笑的,容舍什么人啊?得一宗宗主,不私为人如何,但始乱终弃的事儿绝对不来。他既然用那种法救了你,自然就是认定了你,所以才改变态度的。”
白得得很勉地接受了南草的这种安。
白得得嘟了嘟嘴:“我问他了,他说是喜我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你如今已经得到了睛火,玉山书院的书也看得差不多了,心里有底了没有?”南草问。
“我就知,你见了他就什么正事儿都忘了。”南草气愤地。
白得得摸了摸巴,上认真打量起南草来。
白得得扬了扬眉,“似乎有儿理。”
:“他呢,你得偿所愿不就行了。”
南草耸了耸肩,“或者他突然睡醒了,发现自己喜你?”
南草被白得得看得汗直立,就好像被人脱光衣服了看一样,“你看什么看?咱们都是女的。”
南草:“别伤心,我看这却是好事,容舍至少已经接受你了。他现在不喜你没关系,多相相,自然就生了。”
“我要什么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看我需要什么样的,再量定制,那才是你炼的本事。”南草。
“怎么奇怪了?”南草问。
白得得摇了摇,“可是我总觉得容舍有些奇怪。”
“你也知的,他以前对我不是横挑鼻就是竖挑,可是从我们那什么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就来了个大转弯,好得让我都……反正就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她在无边地狱里梦时也不过就是指使容舍给她洗洗脚而已。
南草心里咯噔一,嘴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