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只能求饶:“可是看人不能只看表,最要紧的是心,心才是真的。”
可是容舍丝毫不为所动。
容舍竟然因为一个人对她不敬就没救他?诚然这是对白得得一种极大的恭维和护,但她一时间还真有些难以适应转变如此巨大的容舍。
容舍以一个孕神境修士的份随随便便说救尊这种事没让白得得觉得惊奇,但是容舍不救费真则让她有些诧异,“你怎么不救他?是来不及吗?”瞧瞧,心送给容舍了,就会自动给他找理由。
容舍:“不是,他不是对你不敬吗?”
白得得发地
“他死了。”容舍淡淡地。
白得得珠转了转,最后很有骨气地:“人贵有自知之明。咱们也不能自欺欺人是吧?”
白得得眨巴眨巴睛,看着容舍淡然的神,好似一个人死在他面前是极其自然的事,就仿佛一朵花凋零一般,太过渺小,甚至不值一提。而他话里的意思是不是太劲爆了?
“都没事。“容舍。
白得得一把住傻鸟的嘴,“不是,不是,我就是打个比方。质是差不多的而已,反正都不算好看。”
容舍将白得得放来:“别瞎想。”
白得得虽然对费真也没安什么好心,可听见他死了,还是会有些疚。“是因为我降服了睛火,神迹塌陷被砸死的吗?”白得得问。
白得得已经气得圈都红了,“你怎么能这样?我以为,我以为……”她都以为容舍不喜她了。毕竟喜来得太突然,那么它的消失也可能更突然。
回应白得得的就是“空坠”,她直接就被容舍扔了叠瀑图,然后又被他在空中接住,两人在外界缓缓落地。
白得得大叫:“容舍,你快放开我,再不放开,我要生气了哦,我真的要生气了哦。”
“哈哈,哈哈。”傻鸟被白得得给逗乐了,“你说容舍是秃?”
来就不是个会说话的人。但这次他很难得的猜错了。
“不是。我没救他。”容舍。
“哈哈,我要告诉容舍,你背后这样说他。”傻鸟恶毒地。
“真是好心没好报。”白得得转大树,还是回屋找容舍玩比较有趣。
白得得坐在树枝上,轻轻替傻鸟挠着肚,“别难过了,这看男人啊不能光看外表。男鸟也是一样的理。你看容舍,在鸟群里也算是秃那个级别的吧?可是相久了,就发现他的好是没人能比得上的。”
“啊,南草!”白得得惊呼声,脸上立即就染上了焦急之。
但现在白得得面前的却是定军山塌陷之后的惨景,她才意识到恐怕一切还真不是梦。白得得珠转了转,想了想自己突破之前的事儿。
其实的形也容不得白得得再瞎想和白日梦了。叠瀑图的一切甜蜜得太过不真实,以至于白得得一直晕晕乎乎觉得自己肯定在梦境里。
容舍拎起白得得作势就往叠瀑图的走。
“她没事。”容舍。
白得得抚了抚,“那就好,啊,对了,那个跟着我来的还有个人,叫费真的,他呢?”
只是白得得才门,容舍就乜斜她一,“你说谁是秃那个级别的?”
“得一宗弟都没事儿吧?”白得得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