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问题,若是在现实里,打死白得得,白得得也是问不的,以她的自尊心,甚至都不会允许自己去想这个问题。
“我看花楼的姑娘好像都喜大,男人总是看得目不转睛的。你那会儿看兰有雪的大不也看得目不转睛的吗?”白得得想起这个,挣开容舍的手了他的鼻。
白得得好笑地看着容舍的反应,心里不由起了捉的念。反正都是她的梦,哪怕越矩一儿又如何。
但是无边地狱的岁月实在太漫长了,漫长得白得得已经开始放任自我,她想怎么想就怎么去想,只要她兴就好,不然这无边地狱的日可怎么熬?
容舍蹙了蹙眉,不知白得得是从哪里得来的这种结论。
其实白得得可没那么脸厚,她不过就是觉得这是她自己造的梦,有什么可害羞的,如果连在梦里都要害羞,那实在就太憋屈了。
喜一个人久了,自然就会想亲近,白得得虽然还没有领悟到什么是男女之间真正的亲近,可她却是看过“猪走路”的。
白得得伸手搂住容舍的腰,踮起脚靠近他的脸,抬起手指摸了摸容舍的眉,“我发现你跟现实中的容舍越来越像了。”
其实白得得已经非常纯真了,在她自己造的梦里已经晃悠了一年,对她自己造来的容舍也从没有过任何“非礼”之举,每日不过就是使唤他饭,最过分的也不过就是让他给她洗洗脚而已。可从没像今日这般过。
白得得放平踮起的脚,抬仰望容舍的睛,喃喃地:“你知我在把我送去时,脑里唯一的遗憾是什么吗?”
容舍没说话,从空间里取了件袍把白得得从到尾地包裹上。
“其实有很多很多遗憾的,我还没把我舅舅
容舍并不是不敢看白得得,不过是不想给自己找负担而已。可在白得得心里,她造来的容舍那是在害羞。
不过想一想也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一切不过都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所以在她自己的梦里,她才没命令容舍说他喜她,而只是问了个问题罢了。
白得得的脸红了红,尽是在梦里,依旧会觉得羞耻,不过喜的心还是战胜了羞耻,她:“可是男人都喜女人这样穿不是吗?”
正想推开白得得的容舍,手顿了顿,停住了。
她站在容舍面前,看着他那张平淡无奇的脸,可就是这张平淡无奇的脸,她现在是看他的睛觉得睫长,看他的鼻觉得鼻梁,看他的嘴唇也觉得嘴唇弧度刚刚好,怎么看就怎么喜,原来别人说人里西施还真不是欺人之语。
得得。
容舍可没有占白得得便宜的意思,他抬手抓住白得得的手,“你能把衣服穿好吗?”
当然容舍也没像今日的梦里这般有趣过。白得得闪到容舍面前,“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容舍的记忆力可没有看兰有雪大目不转睛这一天条,也不知白得得的睛是怎么看的。
白得得捉着容舍的衣襟,看着他的睛不眨,犹豫了良久,还是开了,虽然觉得太过自欺欺人,但她就是想听容舍亲说。“你喜我吗?”
白得得低看了看自己上的衣服。她知现实里的容舍不喜自己,难说在幻境的梦里她也不能让他喜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