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更正:“不是偷,是借。”
但是想来想去,白得得想的都是作奸犯科的法,她不确定的带着怯怯的语气:“这么短时间要凑二十亿,我觉得只能去偷了。”
容舍:“那是我的底牌,怎么能卖给别人?”
“那你再去卖画行吗?”白得得问。
于是白得得问:“那咱们明天就去招生咯?”
白得得急:“不是偷,是借。”
容舍的视线在白得得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然后又往她上瞄,最后:“你若是愿意永久卖,估计能值二十亿。”
“你认识人啊,怎么借?”容舍问。
白得得:“那怎么可能,且不说咱们没有玉,就算是有,招生的时间从明日算就只剩两日了,怎么来得及?”
“卿本佳人,奈何贼?”容舍玩笑。
容舍摇了摇,“我们还指望靠着你的仙樱果皇树招生呢,没这个大招牌,你觉得其他弟为何要加咱们这名不见经传的得一宗?”
“哪又那么便宜的事。在瑶池域招生的学院必须有个注册地,还得在所在大城缴纳一大笔注册费。”容舍。
白得得嘟嘟嘴,本想回一句,你不是宗主么?可她又不愿意在容舍面前表现得好似个废,便真的敲起脑袋开始想法了。
“怎么不能换,你的画可是能救命的。”白得得。
白得得推开窗,抬望向耸云霄的九霄凌云楼。
容舍:“那画不过消遣玩,多就能支付今晚一晚的住宿费,怎么可能换二十亿。”
容舍了,“行,借。你运气不错,我恰好听城主府的总说,城主的新夫人最喜数墨玉,没事儿就成天数,因此墨玉没有被收乾坤中,而是堆在了城主夫人院的后面堆了
白得得抓起桌上的茶壶就朝容舍扔了过去,“你想得。”
也就是说一切到了最后就变成钱的问题了?白得得眯了眯睛,大小一直觉得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但现在还真是被难着了。
白得得不说话了,“我说一条你驳一条,那你说怎么赚钱吧。”
这话白得得自己说来可真不容易啊,当初杜北生想偷儿果,都被她数落了一顿,现在她却说要去偷二十亿。
容舍笑:“你倒是会打主意,不难的你还不愿意去偷是吧?”
“你什么都盘算好了?”白得得有些惊喜,容舍这效率未免也太了。
“没有。我去巨鹿书院走了一趟,那书院院长要价二十亿墨玉,我可变不来。”容舍。
白得得心虚地:“不认识不认识,先借了再说呗,以后只要还给他就是不偷。而且咱们去借之前,可以先写个借条,若是咱们借到手了,就说明主人家是愿意借给咱们的,你说对不对?”
容舍:“我听说九霄城外泰阿山南麓的巨鹿书院因经营不善而倒闭了,正要转手,他们是有招生资格的,如果我们能盘巨鹿书院,那就只需要去城主府更个名就行了。”
容舍接住茶壶:“路我已经给你指明了,总不能什么都靠我想吧?”
“你说我把仙樱果皇拿去卖,能卖二十亿吗?”白得得问。
容舍了,“这样么,也算说得过去,那你想好朝谁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