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手臂吊着一个穿粉超级短襦裙的姑娘,右边手臂则挽着个穿暗紫短裙的姑娘。那裙有多短呢,反正短到跟白得得在阴河里坐在容舍上时穿的衣服差不多短。
那小麦踮起脚尖在容舍的脸颊上亲了一,那雪白也不甘示弱,拽着容舍亲了一这才放手。
这话虽然有儿贬低之嫌,但是白得得好脾气的没跟容舍计较。她自己觉得自己都快修成圣人了,不仅能忍受容舍,居然对他还有那种心思。
白得得气冲冲地大步快走过去,连裙摆都提起来了,那俩女淡扫了白得得一,笑嘻嘻地退回了宅门中,只留容舍一个人面对白得得,这才是聪明的法。本来这些事儿就该让男人去解决。
“我在辛辛苦地套话探查消息,你倒好,跑这儿来,来……”白得得可没脸说面的话。
“看够啦?”容舍问,“得什么结论了?”
白得得没回答,仰着巴反问:“你哪儿来的钱去那种地方?”
容舍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得得,似乎在问她,她怎么得着?
容舍诧异地看了白得得一,一边往前走一边:“原来你还有儿脑嘛。”
白得得又给容舍用传音铃发了讯息,那边依旧没有回答。白得得走过一个路,无意间侧,却见容舍正好从旁边小巷的一个宅里走来。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容舍就那么悠然自得地任由白得得打量,哪怕她的视线一直在他腰上扫来扫去,也没闪避。
白得得横走一步,挡住容舍要迈的步,她就那么瞪着容舍,也不说话,蛮横无理得来又有些可怜委屈。
容舍低了额角:“我是去赚钱的。”
“赚钱?”白得得到不怀疑容舍骗他,因为相这么久她算是发现了,等闲小事容舍一般是不骗人的,大概是不值得他骗吧。所以既然容舍说是赚钱,那就定然是赚钱。
那腹的块状肌肉,还有腰线,白得得抬了抬,几乎想用手扇风来给连降温了。大晚上的,似乎姑娘家看男人也不看脸了。
白得得嘟囔:“小气。”
那俩女的又长又直,一看就极富弹,一双雪白,一双是带着铜光的小麦,各有各的风。
容舍似乎还享受的,抬起看见白得得时,脸上的笑容都没消失。
白得得红着脸:“你去卖画了?”她知自己刚才是误会了,可是任谁看见他从那等倚红偎翠的地方来也会多想啊,不过后来她见容舍一副坦的模样就知自己肯定是想岔了。
容舍上前在白得得手里握着的荷叶卷里捻了一块米糕放嘴里,“你哪儿来的钱买这个?”
不是她不接受别人的好意,实在是她的质不一样,她怕自己吃去吐血就不好了。毕竟对她远没有灵那么了解。
白得得恰好知一种赚钱之,她上打量了容舍一番,这人看着形颀长而瘦,但实则肌肉线条却极好,而且肌肉也很结实,白得得虽然没见过容舍脱衣服的样,但是却也见过他衣衫湿透的模样。
“我要是真
但是容舍的一技走天涯又实在让白得得心难耐,恨不能自己学会才好,于是跟上容舍的步:“宗主,你这画技能不能教我啊?”
“吃饭的家伙你说我能教你吗?”容舍挑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