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白得得有儿幻想无能,无法接受有蚯蚓一样的虫在她脑仁里钻,“你快儿,快儿把它们都捉来。”白得得说话都带着哭音了。
“那是什么?”白得得只觉得浑起鸡疙瘩,那样的虫居然钻到了她肤。
白得得的一惊一乍得容舍
“好了。你有伤药的吧?拿来涂一。”容舍。
白得得这才睁开,把药膏从如意珠里取来,调整了一坐姿,背对着容舍给自己上止血药时。只是手指摸到时,想起先才的形,这不仅耳了,整张脸,甚至整个都泛了粉红。
白得得已经能看见大那条血蚓饱了血后从她肤上鼓起的轮廓,她急急地微微张开,“你快儿,你倒是快儿啊!”
这个位实在是太尴尬了,白得得胡乱地抹了一把药,就紧紧合拢了双,假装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白得得不顾女儿家的羞耻,但是容舍可是有迟疑的。只是前的形也容不得他不手,想要指靠白得得自己把血蚓虫来,看她现在急得六神无主的样估计是不行了。
容舍慢吞吞地:“那你忍着。”
白得得哆嗦着伸手指给容舍看。雪白而纤细的指尖一儿也不害臊地指向了女儿家最私密的。不过好在还不是那最羞耻的地方。
“一个连元神都敢烧,还割肉喂鬼的人居然说对自己不了手?”容舍乜斜白得得一。
“其实你可以自己动手的,看到这个鼓起来的小红包没有,就是血蚓的,住这里,用匕首挑来就行。”容舍又给白得得了一次演示。他给白得得挑虫总是不合适的。
容舍的手既稳且准,既快又狠,很快白得得上的血蚓就都挑来了,幸亏没往更上面的地方钻,若是到了脂肪厚的位就麻烦了。
“咦,我差儿忘了。”白得得这才安静了片刻就又开始惊呼。
容舍左手上白得得的,那血蚓立即动弹不得了,他再次用匕首把那血蚓了来,喂给了金线蛇。
“是血蚓,通常都生活在阴河里,是金线蛇的日常,而它本喜动脑髓,钻后会沿着你的血往上,最终你的脑。”容舍。
“有什么不一样的?”容舍抬将刚挑来的血蚓投喂给金线蛇。
白得得着自己的巴开始自我检讨,不过片刻后就放弃了,人嘛为难自己,有得靠就靠呗,没人了再一个人呗。谁规定了就非得一定要自己走一辈?
白得得哆嗦着嘴唇气得闭上睛:“我要是对自己得了手,还用得着你吗?”
尖挑开了白得得小上的肉,一条血虫被容舍用匕首尖叉了来,顺手抛给了一直在对面等着的金线蛇。
“你倒是快啊。”白得得促,她觉最上面那虫已经快爬到她大了,“这里,这里。”
匕首刺破肌肤,行将正努力往血肉深钻的血蚓挑来,要说不疼是不可能的,白得得一边气一边:“那怎么能一样?”
这可问着白得得了。是啊,有什么不一样的?唯一不一样的是,边有人可以依靠了。虽然一个人的时候好像也能自力更生地活得好好儿的,但是多了个人就觉废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