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舍将那钥匙往傻鸟的嘴边一放,傻鸟就带着钥匙飞走了。
“宗主,这次真是多亏了你。”白得得。她指着自己脸颊上残余的泪痕:“你看,我先前以为你死了,还哭了呢。”
容舍无语地看着白得得,这姑娘还能更自恋一儿吗?
“你要是不亲去看看,怎么会知有多危险?一次你再这么不自量力地作死之前,就得想想要把谁推挡灾。”容舍不客气地。
得得喜极而泣地:“太好了。”不然她还真不敢回得一宗去见她爷爷和其他弟了,刚才想到从此就要一个人浪江湖,自然是悲从中来,现在可算是好了。
容舍眯了眯睛,“你该不会是觉得一个男人死了如果能得到你两滴鳄鱼泪就该瞑目了吧?”
白得得疑惑地:“可我亲看见的呀。”若非容舍引了葛半仙的注意,她怎么可能把葛半仙的乾坤抢到手?
容舍将手探乾坤里,掏了白得得的如意珠抛给她,又在摸索了一遍,将义薄云天庄的庄主钥匙找了来,以及他手里的三枚“玉珩”,却是不见帝皇蝾螈。
“要把钥匙拿去给谁啊?”白得得问。
白得得猜着那帝皇蝾螈估计应该在千星阁,估计是它的价值还不足以让葛半仙随携带。
白得得摸了摸耳朵,她听了容舍的责备,所以耳朵有些发烧。事前她其实是有怀疑的,可是看到容舍那平静的脸,她就莫名其妙对行动有了信心,所以就没深想。
待白得得略微平复了一心,她就开始好奇地问,“宗主,你怎么从葛半仙手里逃脱的呀?”
白得得眨巴眨巴睛,好吧,算她输了。一来她是没想过要毁掉一只乾坤的,毕竟还是贵的,二来她也没有能剪开乾坤的级法。
“你的质特殊,气息也不同,葛半仙应该能锁定追踪到你。所以这件事你不能去办,既然东西是
容舍才不白得得反应,朝她伸了手:“把乾坤拿来。”
容舍也懒得跟白得得费唇解释,只拿一只木刻人偶,白得得便见着那木偶渐渐成了容舍的模样。
呃,要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啊?白得得深了气忍住脾气,继续好言好语地:“我也会一辈记住你的。”
容舍没理会白得得,不知从哪儿又变一只金剪刀来,将那乾坤“咔嚓”就剪成了两半。
白得得看看那人偶,又看看容舍,这人会的“旁门左”是不是也太多了儿?再仔细看木偶人,白得得不得不承认,前两个容舍,她都有儿分不清真假了。
“难怪你会以涉嫌呢。”白得得叹。
白得得将葛半仙的乾坤递给了容舍,“他留的神识印记太了,本打不开。”
容舍:“你以为就凭我们两人的修为,真能在葛半仙毫无察觉的况偷走他跟前的乾坤?”
白得得自然看了容舍脸上明显的不屑,她不由也有些生气:“宗主,我知这件事非常冒险,所以你能帮我我真的很激。不过你既然能雕得你的人偶,你怎么没想着也雕一个我呀?”
“我没落在葛半仙手里。”容舍。
白得得对容舍的回答就是自己鼓起的腮帮,真的是好容易对容舍才有了儿激之心,他却很擅长把人对他唯一的好都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