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草是时时刻刻留意着白得得行止的人,此刻也走到了白得得边,看着那幅画:“主人,这幅画有什么不对吗?”
“怎么去啊?”南草可没有雪绒鼠那种逆天的神通。
罪恶城的四大老祖之所以能成为老祖,也正是受益于那石里开来的活呢。不过这是绝密的消息,仅仅只有少数人才知。这切石师的师傅正是因为为几位老祖开了了不得的东西,才被他们杀了灭的,那时候四大老祖可还不是老祖哩。
南草懵圈地看着白得得。那群仙贺寿图里至少画了一、两百个神仙,可画幅大小却不过三尺许,仙人都已经小的可怜了,若是画上还有雪绒鼠,怕就只有一个“”的大小了。
南草就连给白得得蜜语传音都忍不住压低了声音,生怕被偷听去似的,“主人,你说这里会不会就是…”
白得得一副“孺不可教也”地表偏看向南草,南草的睛渐渐鼓了起来,他想起在舟上的事了,白得得的可不就是住在画里么?那里自成空间,而这幅画……
白得得原本只是将信将疑的,现在却有九分把握,那雪绒鼠就是钻到画里去了。
南草等人忙着找雪绒鼠时,白得得却站在三楼的转角一动不动地“观赏”着面前的。
那切石师:“就是只小螃蟹,而且还是死的。”尽是天外之,但死的和活的价值却有天壤之别。
说实话,白得得在这里反复也走了好几遍了,就从没留意过这幅画,直到雪绒鼠走失,她无意间瞥到这幅图,就站着不动了。
“不知啊,去看看就清楚了。”白得得。雪绒鼠能穿过世间一切结界,所以说这画其实也就是一个结界,背后自有另一空间,而白得得的雪绒鼠正是误打误撞地闯了去。
赌客没了灵石,自然也就受不到待遇了,白得得拿了左螯蟹装如意珠力正要带着杜北生等人离开,手臂拂过腰间时突然“咦”了声。
所以白得得那一指,南草本就没看到东西,“主人,哪儿,没看见啊。”
白得得低看了看自己的腰带,“雪绒鼠不见了。”
陈生上前:“仙,可还再看看其他石?”
却说白得得六亿的灵石就开了这么个小东西,怎么看怎么不值那价,多少人心里都在幸灾乐祸,唯有白得得却是喜望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工夫。
却是心里一惊,这运气未免真的太好了吧,居然开的是丹谱上绘制的“左螯蟹”,这样蟹膏就有着落了。
白得得不得不将手伸到画面上,“这儿啊。”她的指尖刚贴到那小圆上面,就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波动,那是一直系在她腰上的雪鼠的气息波动。
白得得伸手指了指那画面,“那里面那小圆你觉得像不像那只雪绒鼠啊?”
义薄云天庄的庄主可也是他们修啊!
众人于是开始在西北馆里四张望搜寻,从五楼走到三楼都一直找到雪绒鼠,那东西实在太小了,不容易发现也是理所应当的。
“师傅,怎么了?”杜北生问。
白得得摊开手坦率地:“没灵石了。”
南草傻傻地:“主人,你这是找小东西找疯了吧,看见一个儿就觉得是它,还跑画里去了,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