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北生抱起白得得,将她放到方便看见门的位置,白得得拧眉:“我说我怎么老觉自己的脚在地上扫呢,小徒弟,你应该多吃儿,快儿长个。”
第四关的门上,依然浮雕的是异形九格,不过这一次上面没有任何数字,而填写了残缺数字的石板正静静地靠在墙角,这需要想门的人自行将小格填上去,确保可以成功异形九格。
白得得想抬手摸摸杜北生的,却无力挪动手臂,只好节约神,专心地看向那门上的异形九格。这东西她玩过的,她的那些玩伴们正事儿不,成日就只知吃喝玩乐,还要比谁更厉害。
白得得却再次闭上了睛,“不是,就在这里,她好想离我很近。”
被杜北生小心安置在墙边的白得得缓缓睁开了睛,一时搞不清自己在哪里。
南草还想继续抱怨,却听杜北生惊喜地叫了声,“师傅,你醒啦!”
白得得的解题速度比上一层慢了些,但最终还是解了来,只是心脏上的疼痛越来越烈,很可能
修能解得开。”
白得得皱了皱眉,只觉得心痛得厉害,她抚着:“我仿佛听见有人在呼唤我。”
白得得懒得搭理南草,只费尽力气开始念,每说一个字她就一疼。但幸运的是,她给的答案完全正确,通往第三层的门再次浮现。
只是白得得也来不及细思,刚才填那九图已经让她很费神了。
舟?白得得努力地睁开疲惫的睛,这玩意儿她在史书上看到过,却没想到今日会临其地。她好奇心太重,连死亡都几乎战胜了。
“是阴差吧。”南草又嘴贱地。
白得得眯了眯睛,心想这舟好像运用了空间法则。因为那门后的世界好像是凭空现的。
九格是白得得找来的玩意,曾经秒杀众人。
杜北生差儿就哭了来,只哽咽:“只要师傅不死,我一定会努力长个的。”
南草在旁边说着风凉话:“这是回光返照,看来真是要翘辫了。”
“从上往,我念,你写。”白得得气若游丝地对杜北生。
白得得只要一想到,制造舟的人用这种方法来给修划分等级就想大笑,可惜她现在不能,否则一刻就可能心脉彻底断裂而死亡。
南草在一边蹦跶:“这么快你就解来啦?我刚才看了一门边的说明,只有一次解答机会,错了就再也不去了。”
白得得有儿兴奋,她本来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可是又觉得这舟非常奇特,她该庆幸的是自己受伤的是心脉而不是脑袋。比修的禁地可好玩多了,那里都需要大的神通才能去,所以还是修更亲民和更幽默。
第三层船舱里四个角落都有柜,但里面也是空无一,想来是被躲避来的修用光了。不过第三层的墙上印着的人影明显比上面两层少了五成以上。
杜北生生怕白得得从此一睡不醒,轻轻地摇着她:“师傅,你别闭睛,南草说这里是舟,如果我们能到达低层,说不定就能找到灵药救你,可是门上的难题我们解不开。”
杜北生一脚踩在南草上,虽然南草并不觉得多疼,可这事关面问题,不由开始大吼,“你什么,我不过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