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拉着杜北生的手往前走去,走在她前面的是一个散修,或者也有门派,但肯定不是七宝宗弟。他去的方向是大集,今日恰好又是赶集的日了。
白得得买那络腮胡的东西后,便立即带着杜北生回了七宝宗。
杜北生不解地拉了拉白得得的袖。
白得得买了几个阵盘,又买了几面阵旗帜,以及符纸和一儿杂后,这才带着杜北生走回那修士的摊位。
那花盆毫无反应,如果此此景被其他人看见,准会以为
“呃……”络腮胡转看向杜北生,尴尬地笑:“这位小兄弟好生心善。”
白得得倒是没有直接去那修士的摊位,她现在大集里的符阵摊位上买了几个阵盘,这种是制式的阵法,使用起来非常方便,但破解起来也不难,所以价格不贵。
那络腮胡受了灵石,看着白得得师徒离开的背影不由笑:“要是天的买主都跟这姑娘似的就好了。”
杜北生一看白得得的动作大概猜到了一儿,却不那么敢那么肯定,如果这样就找到了草,是不是也太容易一儿?
那络腮胡修士到了大集,只找到个偏僻的摊位,摊开来从怀里开始往外掏东西。
“师傅,这就是那个吗?”杜北生很小心,不敢说草的名字。可那种瘪不像是活的,实在不该是草。
络腮胡将摆摊的布从四角拎起,一儿打包给了白得得,“姑娘,买我这些东西是看上哪一样了啊?”
“所有的。”白得得。
“大哥,你这一堆东西怎么卖?”白得得问。
那络腮胡其实知自己这一堆东西并没什么值钱的,他来摆摊也是迫于无奈,实在是无以为继了。“五十灵石。”
白得得:“看来那草很懂如何藏匿,找他得看运气了。”白得得话音刚落,脸上就现了奇怪的神。
果然白得得手一挥就让杜北生掏灵石。
“姑娘是想买哪一样?”那络腮胡修士。
遍了,却依旧没有消息。
白得得摆好了建议的符阵之后,这才让杜北生寻了个花盆来,她把种放土中,一手拿着刚才买的除草剂,一手拿着灵石对花盆:“你是让我往盆里洒除草剂,还是灵石粉呢?”
这可是漫天叫价了,络腮胡见白得得虽然穿着七宝宗统一的弟服,但却生得貌异常且一脸的天真烂漫,一看就不是普通弟,想必是颇有来,这种人不缺灵石。
白得得心想,真是见鬼了,她这运气是逆天了?还是她果然人见人,花见花开,连老天都这么帮衬她?
白得得回到自己的小院,立即将布袋摊开,杜北生见她从阵盘里的那株草药上摘一粒种,再将所有东西都挪开,只留阵盘和阵旗在桌上,那粒种便孤零零地躺在了阵盘中。
看来也是个聪明人,知白得得一定是看重某一样却不能明说。白得得笑:“什么也没看上,是我这弟见你好生可怜,让我帮帮你。”
“再给这位大哥五十灵石吧,一把剑都豁了三个了还在用。”白得得一边对杜北生说话,一边将自己买的阵盘往布袋里扔。
那络腮胡修士卖的东西很杂,有矿石,有草药,还有玉简碎片,杂七杂八的想来是去了哪儿历练,顺便带来的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