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是怎么去掉那气的啊,还有你怎么知晓是哪里了气,又知背后有东西?”杜北生问,“弟就完全觉不来。”
可是白得得没给行云这个机会,短短半个时辰不到,她就睁开了睛,叫停了杜北生,“行了,小徒弟,搞定。”
杜北生背上的传音符还没取,白得得这才敢跟他说:“我是觉来的。”对于其他人而言,灵气气看起来都是空气,但在白得得里,它们就好似有颜一般,泾渭分明。
清净丹是修行的常备丹药,因为天地灵气稀薄完全不够修者修行,所以大分修者都是靠汲取灵石中的灵力来修行,而灵石都有杂质,也就少不了清净丹。
为了怕人偷酒,这次要参加大比的酒上面没有任何特殊的记号,也只有陆洲才知是哪坛酒,就连行云都不知,可却被白得得一就指了来。
因为是晚上了,所以白得得带着杜北生住了间客栈,且只要了一间客房,这实在不符合白得得的作风。
我已经让人去天寺请活佛了。让她玩玩吧,她要是不到,你想怎么,咱们也是师有名了。”
白得得志得意满地笑:“那当然。”
杜北生被那清净丹的价格给吓到了,一颗品清净丹就要五十灵石,瞧着虽然不多,但几乎每天都要用到,这日积月累来可是好大一笔开支。他想起他师爷就是炼丹的,心怪不得他师傅被养这样富贵的。
“你能收气?”杜北生低呼,需知气比灵气更难得,只有天生的人才能纳气。
陆洲和行云将信将疑地从酒窖外走来,随便拍开泥封试了几坛酒,果然再无气。
“好说好说。”白得得笑:“老爷,我也是看你这坛酒品质很不错,扔了可惜,才帮你的。”
“师傅,咱们不是有灵石了吗?我看你刚才一直看着街的六贵居,怎么不去住那个啊?”杜北生问。
白得得咬咬嘴唇:“现在你的修行最重要,这么儿灵石对你的修行而言不过杯车薪,你别以为三万多灵石就是很多了。你先用这些灵石修行吧,不过品灵石的杂质太多,我们先去找家丹药店给你买几颗清净丹。”
白得得领着杜北生扬长而去后,陆洲站在白得得指的那坛就面前一直在捋胡,末了才:“行云,将来你再遇到这位白姑娘,不得失了礼数。”
而走远了的杜北生看着白得得:“师傅,你好厉害啊。”
行云:“怎么了,爷爷?”
白得得,她其实也犯难了,也自己被自己吓到了,“这事儿千万不能对人说,等我回了得一宗再问问我爷爷。而且我爷爷可能也不知,我只能再多看看书。”白得得直觉这和阴阳修容花有关,这东西实在太了,她忽然有儿想念容舍了,他肯定知儿什么。
陆洲看向白得得:“果真是英雄少年,虎父无犬,老朽对白仙激不尽。”
行云了,心里不知是该盼白得得能成功,还是不能成功。
“我一走去,就赶紧那隙周围气更,所以猜测背后有东西。只是不知是什么,但可以肯定那东西还活着,我没有觉到死气。然后我发现我能收那些气。”白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