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什么都没发生过。”
为了这酒的问题,陆洲想过不少办法,连筑台境的大能都请过,只是一直没能解决问题。
白得得白了行云一,“你们不挖开这堵墙也行啊,想办法堵住就行了。普通方法可不行,得去请镇符,
只见白得得指着墙上一细得仿佛发丝长度不过三尺的裂痕:“你说是五年前现问题的,这个酒窖五年前是发生过地震还是什么?”
“别灯。”白得得,“你们都别动。”
樱梅楼的初窖藏在文宝岛北端的一片山丘里,山腹全被挖空,乌漆墨黑的不见五指。
白得得在黑暗里慢慢地往前走,陆洲虽然看不见白得得走到哪儿了,但是凭借气却依旧能锁定她的位置,因此也不怕她捣乱。
年前,文宝岛樱梅楼的酒突然了问题,也就是混了气,虽然极其细微,等闲修士都察觉不了,可遇到行家就逃不法了。陆洲不得不去其他地方的樱梅楼调酒,只有遇到修为低的修士时,才会将自家酿的酒拿来,以摊薄成本。
“好了,可以灯了。”良久后白得得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话音刚落,酒窖里的灯就亮了起来。
“你……”行云觉得前这女人实在太讨打了。
“不是这里。”白得得一到酒窖就开始皱眉,“我说的是你们酿酒之后第一存酒的地方。”
“你想戏我们?这是文宝岛,离七宝宗这么近,会有存在?你可知初窖对我们樱梅楼有多重要,居然让我们挖开这堵墙。”行云可不买白得得的帐,小丫片都没长齐呢,能有什么界?
“这……”陆洲犯难了。所谓酿酒,之所以能有不同于其他家的风味,全赖于初窖的酒窖。以东荒域最名的“兰陵老酒”为例,他们家的酒之所以特别全是因为那个老窖。凡是不在老窖酿的酒,品质都会差上一大截。而那老窖也成了兰陵老酒的最机密所在,除了兰陵李家人谁也不能去。
杜北生不适应地用手遮了遮睛,然后看见白得得站在十丈开外的墙边,他跟着陆洲和行云走了过去。
“白仙说得不错,老朽这就带白仙去初窖。”陆洲吩咐。
樱梅楼的酒窖虽然没有那么值钱,但也绝不是外人可以去看的。
带白得得去酒窖也就是应付一,陆洲想的不过是能把白大小哄好,省得练云裳来找他麻烦。这老妖人脉广博,实在不敢得罪。
当然修为低的修士也有灵觉锐的,若是这样,那修士若聪明地隐不说还能活命,若敢嚷嚷就没好场了。偏偏这次踢到了白得得这块铁板。陆洲只好赔笑赔礼,其实心里压儿没指望白得得真能解惑。
行云眯着睛看向白得得,“你这是要挑事?”
白得得也学他眯着睛回看,“你也为本姑娘稀罕你家酒窖啊,一个被气侵的酒窖有什么值得宝贝的。”
陆洲正要嘱咐行云灯,却被白得得阻止。
白得得偏偏:“气是从这里来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挖开这面墙应该可以找到界的东西。既然这里没发生过地震或者别的事,但这裂却在五年前现了,那么有可能是背后的东西在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