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行简看着前白的屁,用手掌轻拍了,肉顿时晃了荒。
当苏榆看见许行简买的博尔赫斯诗集绝版时,兴奋得连屁上的痛也忘了。
苏榆哪见过这种阵仗,扭着就要从许行简上来,却被牢牢地钳制住,又挨了几狠厉的鞭打。
许行简叹息一声,轻轻地抚摸着苏榆的长发。安静了好一会,他才开:“苏榆,你知不知,如果打我的那个人不是你,她此刻的手可能已经被我踩骨折了。我从来不是一个好人,但对你,却倾注了最大的耐心。害怕你不开心,还撇宴会去接你。你说你该不该罚。”
但是,她刚一开,说自己不想玩了,屁上戒尺的力又重了几分。
苏榆有紧张,攥紧了掌心。冰凉的戒尺抵在上,得苏榆的心也跟着七上八。
“主人,我昨天不该打到您。都是我的错,求您看在我不是故意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吧。”
苏榆雀跃的神一顿,小心翼翼地问:“这会不会不太好。”许行简摇摇:“反正他现在也不适合看博尔赫斯的诗了,过了伤悲秋的年纪,不如把这本诗集送给更合适的人。”
听话的份上,手可以轻一。
打一棒再给颗糖,许行简是深谙训狗之的。
许行简笑了笑:“是一位长辈那里,上一次听你说喜,我就请他割了。”
苏榆哭唧唧的表,屁上传来的烈痛意让她不堪忍受,她甚至想要不就这样算了,这破sm游戏她不玩了。
花花白的校长,又因为自己孙的盗行径,气得再掉了几发,还好他听不见这番话,不然还得掉上几。
钝刀磨人最为致命,几分钟过去,许行简还是没有动作,苏榆受不住了。
“好了,罚都罚了就当过去了,去看看我给你的东西吧。”
明明是个学识渊博,教书育人的老师,居然这么记仇。
许行简慢条斯理地又了一,才哼笑:“现在可没什么兴致你,得把我这火气消去才行。”
小心,没风度,苏榆在心疯狂吐槽,她就知,打许行简那一巴掌,不可能轻拿轻放。
苏榆的心松动了,她也觉得自己确实有过了。但那是喝醉酒了,又不是故意那样的。
苏榆一声痛呼,不同于平日调时的力度,许行简是了狠手的。
许行简一言不发,只微微抬手,戒尺狠狠落在了少女的屁上,留一红印。
许行简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冰冷:“稍微教训你几,就想跑了?游戏是你说开始的,但结束,可没那么容易。”
苏榆只好曲线救国,开始噫噫呜呜地哭泣,豁去了这张脸:“主人,我不要挨打了。您我吧,怎么样都行,不要打了。”
苏榆理亏又觉得委屈,生生地挨了这顿打。等许行简将人抱怀里的时候,苏榆又哭了,她倔地扭过,不看男人。
她睛亮晶晶地望着许行简:“主人,这版诗集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您是哪里得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