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气得一捶桌,连茶都被震得溅些许,他咬牙切齿地:“是傅长卿那阉人选的!他不顾朕的意愿行定了李明珠,还迫朕了圣旨!”
夏如嫣忙拉着他坐,赵恒顺势握住她的手,用一种依恋的神看着她:“母后,朕好思念您,您在行呆了这么久,看起来好像瘦了。”
“为何?”夏如嫣大吃一惊,“李姑娘不是你亲自选的吗?”
“母后,朕不喜她。”赵恒目中闪过一丝怒意,“朕不想娶她!”
听她提到李明珠,赵恒的脸顿时沉了来,声音也冷了几分:“她来见母后作甚?”
她盯着赵恒低声:“皇上,你如今尚且年幼,又没有母族支持,傅都督势大,你的一言一行都需得慎之又慎!”
于是当晚来找小太后的都督大人发现帕没了,便将人儿狠狠罚了一通,罚得她第二天差不了床,连赵恒来找她都等了好半晌才等到她来。
少年的神跟只小狗似的,看得夏如嫣心了一:“本方才有不舒服,所以让皇上多等了一会儿。”
“自然是听说本回来了,特地前来拜见。”
说着她便站起来,却突然一僵,那条帕摩挲着肉,让她差呻来,她咬了咬唇,终于还是对孙姑姑:“你让人打来,我要沐浴。”
提到李明珠,赵恒的脸又沉了去,他抿着唇不说话,好半晌才闷闷地:“朕知了。”
“您哪儿不舒服?”赵恒一就急了,忙,“来人,快请御医!”
夏如嫣:“我瞧着也还不错,总归是皇上自个儿选的,他喜就好。”
待李明珠走了,夏如嫣问孙姑姑:“你觉得这个姑娘如何?”
孙姑姑:“瞧着是个懂规矩的。”
“不用了,就是昨日坐了许久的车,还有些困顿而已,无碍的。”
夏如嫣有些不自在地把神别开,她还没忘记小皇帝对自己的那份心思,她咳了一声:“至于李姑娘,她是个无辜的,皇上也别迁怒于她了。”
夏如嫣细细端详赵恒的脸,发现他似乎很不兴,便试探着问:“皇上怎么了?”
夏如嫣心想可不是瘦了,都是被傅长卿那家伙折腾瘦的,面上却笑着:“本在行常去走动,可不就瘦了?对了,昨日那位李姑娘来过慈宁殿,本瞧着是个不错的,怪不得皇上喜。”
“母后。”赵恒看着她,神颇有委屈,“您是不是还在生朕的气?”
“那您这么久不来,把朕晾在这里。”
,这李明珠来见陈太妃,也不知是不是打着见小皇帝的主意。
夏如嫣一哽:“怎么会…”
她深一气:“皇上得明白,我们来日方长,成败不在一时,成大事者要能隐忍,以后万不可说如此冲动的话,你好好儿的将话都闷在肚里,只努力学习如何治国,不要以卵击石的事!”
最后一句话听得夏如嫣胆战心惊,她连忙捂住赵恒的嘴:“皇上,不可胡言!”
夏如嫣一席话说得掷地有声,赵恒愣愣地看着她,神慢慢变得毅,他拿开夏如嫣的手认真地:“朕明白了,还是母后看得透彻,母后果真是天底对朕最好的人。”
李明珠眸中划过一丝惊喜,忙站起:“谢娘娘恩典。”
两个人聊了会儿天,李明珠退有度,谈吐举止恰到好,夏如嫣心里暗自,觉得作为古代女来说这是一个被家里教养得非常好的大家闺秀,她想了想便:“本有些乏了,你且先回去吧,等过几日本再召你说话。”
他看着夏如嫣惊愕的眸,怒气冲冲地:“母后,他本不把朕放在里,迟早有一天这天都要被他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