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还在气?”
“娘娘不必担心,了听风阁不会有人知我在这里,更不会有任何人敢多嘴。”男人的声音里透几分慵懒,缓慢地,“不过就是说去,我也不怕。”
缓解了的疲乏,也让酸痛的肌肉舒适不少,夏如嫣懒懒靠在男人怀里,任他双手在自己上抚摸,她发了会儿呆才突然想:“那些人…都知我们……”
夏如嫣一张俏脸本就带着红霞,被他一问又更红了几分,支支吾吾地说:“你、你松开我…”
话没说完已是羞红了脸,走到这一步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和傅长卿的事这算不算是众所周知了?以后她要怎么面对别人的目光?
傅长卿这才松开手,看着她哆哆嗦嗦地爬起,不禁扬了扬眉问:“要不要我陪娘娘?”
说着他便将女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净房走去,夏如嫣倚在他前羞恼地想,这男人折腾了这么久也不见累,走得怎么就这么稳?
他用唇轻轻摩挲着夏如嫣的脖颈,吐的话就好像渗她的肌肤里:“我迟早会让所有人都知,娘娘你是我傅长卿的人。”
“不、不用!”
傅长卿闻言松开她,床去桌边倒,一丝不挂的背影让夏如嫣看得脸红心,忙不迭地移开视线,迫自己不去想男人的宽肩长,还有那壮有力的窄腰。
“娘娘饿了没?我让人准备了些吃,待会儿沐浴过后用上一些。”
他的语气没有半丝起伏,说来的话正经得不能再正经,夏如嫣又羞又急,挣扎了几却本提不起力气,小腹胀得不行,这一动又引得意烈了几分,偏在此时男人还恶劣地住她的耳朵,过电般的觉让她绷紧的陡然一松,一晶亮的便从小花的上方了来。
夏如嫣绵绵地倒在他怀里,饶是刚才再羞恼这会儿也提不起力气发火了,只着:“我、我想喝…”
“娘娘不生气了我就拿来。”
夏如嫣羞怯地抓起里衣遮住前,颤抖着双往床探去,谁料她的脚得不像话,刚一踩到鞋上就无力地往地上摔去,傅长卿疾手快将她一把拉回床上,叹了气:“娘娘怎地老是站不稳?”
喂夏如嫣喝过后傅长卿又抱着她温存了一会儿,直到人把送来,他才抱起她踏浴池。
了净房傅长卿也不把她放,而是将她双一架,以小儿把的姿势对准恭桶,低声:“娘娘现在可以了。”
音里还带着哭腔,傅长卿的眸忍不住又暗了暗,他轻轻吻了她的额:“怎么了?”
见她不答,傅长卿也不松手,反而把女人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些,将往前撞了撞:“娘娘要去哪儿?”
“娘娘站不稳,自然由我代劳。”
他说得如此直白,夏如嫣登时脑中一炸,慌乱地喊:“你什么?快放我去!”
傅长卿在她腮边吻了吻,往日冷沉的眸中划过一丝笑意,夏如嫣平常在他面前总是表现得有些局促,他知她心里有防备,因此能见到她跟自己发脾气反倒让人兴,他抬起她的巴将那张嫣红小嘴儿狠狠吻了一通,直把人儿亲得双眸泪,才哑着嗓:
吩咐过人准备,回过的傅长卿看着把自己裹在被里的小女人,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他欺过去将她连同被抱怀里,一双大手从隙中探去在女人的肌肤上四游移,夏如嫣被他摸得打了个颤,恼怒地喊:“把手拿去!”
夏如嫣被他撞得又打了个哆嗦,受到那家伙竟然以极快的速度重新神起来,顿时吓得花容失,惊恐地喊:“我、我要更衣!你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