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为她淫乱的,也为她渴望被羞辱的心。
“了好多。”齐司礼站起,扬手再次上去,只不过这次并没有她红通通的屁,而是在了她的。
他将动作放得很轻,因为脆弱的阴并不能像屁一样被对待,但即便如此,她还是疼得搐了一,哽咽着报了数字5。
“好乖。”齐司礼微微笑了一,在金属的笼上轻敲几声提醒:“准备好,接来不会再等你适应了。”
话音未落,第六就又快又重的落了来,她啊的一声痛呼,还没报数字6,第七就紧随其后拍了来。
紧接着就是第八,第九,落没有规律,全凭主人随心所,她完全不知应该护着哪里,只能绷紧全大哭着求饶。
“主人――好疼――饶了我吧――”
完全忘记了报数这件事。
于是齐司礼多了她一作为惩戒,便不打算再计较,收起戒尺重新搁到她,再缓步走到她面前。
再次蹲到她面前,齐司礼将手伸笼里,用手指指腹抹去她的泪,抚摸她的脸颊。
“疼吗?”他轻声问,声音平静地像是问了一句饿不饿吃了吗。
“疼……”她着鼻可怜兮兮地,哪怕屁上密密麻麻的痛全是齐司礼带来的,她也能十分亲昵地蹭着他的手心,期待他的安。
“只有疼?”他却没像往常一样她的她的脸,而是微微挑起了眉,一个有些让人看不懂的表。
她以为是齐司礼难得有了些恶趣味在调戏她,犹豫了一,着一脸泪鼻涕补充:“……额……还有……”
“哦……有啊。”齐司礼意味深长地,用手指勾住她脖上的项圈,往前拽了一。
她闷哼一声,连忙撑起被拽得有些想倒在一旁的,然后有些困惑地看向他:“主人……”
“你了。”齐司礼打断了她还没说的询问,并且微微眯起了他好看的金眸,他冷笑一声,纸巾为她了鼻,不知是嘲讽多一些还是无奈多一些:“你自己都没发觉吧?垫后面湿了一大片,我本来还以为你今天刚开始就失禁了,结果是到了。”
了?
她蹭他手心的动作一愣,挪了挪,受了一双之间的那块布。
……果然湿了一大片。
虽然早就知了今天必然会在垫上留痕迹,但今天到来之前是她亲看着齐司礼把香香刚洗净的垫铺去的,所以她还是觉得有些心虚。
“对……对不起……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