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是他的模特吗……
他站起,垂眸看了她一会,在她泫然泣的可怜目光里后退两步,坐在笼旁边放着的单人沙发上,低调整着速写夹上纸张的位置:“还有,刚才已经让你尽活动过了,从现在起,到我画完为止,你全上的任何一都不能和现在有差别,发丝也不行。”他抬,看向她,白的发丝被阳光笼罩,朝她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当然,如果你是故意讨罚,我也可以勉允许。”
“啪――”的一声,原本温柔拍打着她的戒尺突然发力,在她的大侧,她发一声惊惶的呼痛声,在齐司礼视线之中始终紧闭着的小咕咚吐一淫,顺着阴唇之间的隙毯里。
专属的,独有的,私人的……
这种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腔获得自由的第一时间,她就想呼唤他的名字,然而那只刚摸过她角的手指却抵在了她的唇上。
然后一秒,她就突然反应了过来,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手。
单薄的戒尺疼痛要比厚重的更烈些,也更容易留青紫的痕迹,就这么不大一会,刚才打去的地方已经泛起了不自然的红。
“手。”
齐司礼并不明白恋痛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癖,他垂眸看着戒尺前端不小心沾染上的渍,用手指摩挲着那片湿痕,直到戒尺重新恢复成燥状态,他将左手抬起,张开手掌,用了和刚才一样的力在自己的手心上。
显而易见,他在画她,用那双国际知名设计师的手,在画赤的,不着寸缕的她。
肤,但捆束四肢的绳的另一全都被固定在笼上方特制的圆环之上,她使吃的劲儿也没能藏住自己的阴。
……反倒让他对自己这个愚蠢的行为有些窝火。
齐司礼今天和往常一样穿了一白,早上在阳台看到他拿着洒壶浇花的时候还偷拍了一张,不过他脚上却套着一双略显稽的动拖鞋,那是他们曾经一起去逛夜市买的侣款,十来块钱的质量,本来她以为这双拖鞋在齐司礼的鞋柜里活不过一周,没想到他一穿就穿了……
于是夹杂着公报私仇的想法,齐司礼再次将戒尺探笼里,在她的另一条上也留了个印。
她的会为痛而,他明明早就知,但每次看见还是会觉得费解。
客厅里此刻寂静的只有齐司礼笔尖的沙沙声,他的睛时不时抬起看她一,又重新垂去看他手中的画纸。
“嘘。”齐司礼轻声说:“从现在起,保持安静,一句话,一声音也不要发来。”
所以,尽已经为她动,思绪却始终清醒。
很羞耻。
他不紧不慢地回到客厅,拿起那支刚削好的铅笔和速写夹,慢悠悠地走回来,弯腰,拉她的罩。
她呜呜地叫着。
她呆呆看着天花板,僵着自己的胳膊儿,连呼都放得很轻,生怕自己不受控制的发丝儿从上去。
“还有。”他用铅笔隔空了她:“二十,想好待会打
不过齐司礼已经对她意识的引诱免疫,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被她在办公室住就会慌张的自己了。
齐司礼的声音冷冷清清,将她杂乱的思绪打断,她意识扭看向他,有没想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原本握紧的拳在她走神的时候不知不觉松开了。
他将罩丢在她脑袋边上,看了看她刚才因为疼痛而哭湿了的睫,十分温柔的去她角要掉不掉的泪珠,然后摘了她的球。
这里的光线并不烈,所以齐司礼并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
一丝一毫的都没有。
她晕乎乎的想着,努力将注意力从她发麻的四肢挪到齐司礼上。
不过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调教,她的忍痛程度和刚开始相比已经有了大幅度提升,齐司礼只听到两声短促的叫喊,余的便只有她时不时冒的呻。
是那种不经意间发的,却十分诱人的声音。
那他有画过人吗?记忆里从没见过齐司礼画人啊……
巴巴的痛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