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对他而言是一种很大胆很奇妙的尝试,他从不会拒绝和她一起验新鲜事,哪怕是被喝醉了的兔小在公共厕所的桶盖上奸。
“嘶――”
陆沉吃痛,是她察觉到自己的不专心。
傲慢的暴君眯了眯,毫不客气的隔着衣服咬了一他的肩膀,为陆沉的白衬衣留了独一无二的红印。
“抱歉。”陆沉还是第一次被人咬,他的肩膀向他传着痛意,但他却不合时宜的低笑两声,低去亲吻她的手背,十分诚恳的歉:“我不会再走神了,请我亲的女王陛宽恕。”
女王陛哼了一声,将长裙又往上提了些。
她抚摸着陆沉的后脑的碎发,将它们在指尖上缠绕着,指甲上的装饰偶尔会勾到陆沉的发丝,但他们两个都没有在意,而是一心一意地对视了片刻。
陆沉的唇边有她刚才留的红印记,她抬手摸了摸那被来的印,突然扬手,在了陆沉的侧脸上。
她力气不大,知收着手劲儿,看来还是没彻底醉过去,只是酒壮了胆。
“喜我这样打你吗?”她将掌心贴在他被打过的地方,轻轻了。
陆沉了,表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喜。”
他的模样简直就是乖巧听话的模版,她莫名就有了一种被纵容的勇气,将手掌重新贴在陆沉的后脑,五指他的发丝,微微用力,扯着他的发迫他扬起看她。
然后,他就觉到了那只跟鞋落在了他的西装裆。
三角设计的跟鞋前端毫不客气地踩在了他尚且还算是疲的阴上,陆沉闷哼一声,看向她的睛突然湿起来。
她很喜看他的睛,哪怕喝多了也不忘抬手摘了他的镜,揣他的西装外套里。
她的支变成了他的发,陆沉就不再去搀扶她的腰,他一边被踩着阴,一边听话的去继续解开他衬衣的扣,直到最后一颗扣被解开,他才将双手并拢,朝她奉上。
“要把我绑起来吗?我的主人?”他轻声提议。
她没说话,但是睛亮了一,盯着他看了一会之后,随手了他挂在脖上的红领带,一圈一圈的缠在陆沉的手腕上,然后打了个结。
绑的毫无技术量,陆沉随便甩两就能挣脱这个桎梏,但他只是笑眯眯地将双手抬,背在后,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示来。
反正在这一刻,陆沉不想打扰她的质,他的洁癖似乎暂时消失了,他们呆的也不是公共厕所,而是家里的沙发。
“好乖,好乖。”她像是在摸自己的一样摸了摸陆沉的:“陆陆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