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喜她对吧？我不介意和你公平竞争。如果我们一起告白，不她选了谁，另一个人都不能生气。”王嘉明认真。

        他继续冲洗饭盒，“我不会去的。”

        “那你就是喜她对不对？”王嘉明微微蹙眉。

        祁原拿着洗好的饭盒转便走，王嘉明在后喊：“我今晚就要去找她告白！如果成了，你别怪兄弟。”

        他没有回看一，就好像本不在乎。

        祁原当晚彻夜未眠。

        在王嘉明问他是不是喜她的时候，他本能地想否认。但否认的话都说不时，他发现自己失控了。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他是喜她的。

        这份喜不是突然起意的心动，而是每一次陪伴里逐渐牢固的。

        从那一天以后王嘉明没再现在两人面前，林瑾冉在躲着他。

        “你们闹矛盾了？”祁原不经意的问最想问的问题。

        林瑾冉兴致缺缺，在空白本的一页画上小猪。“他和我告白，我拒绝了。”

        “他居然问我，还能不能朋友。”

        “那你的回答是？”他放在书本上的手轻轻颤抖。

        “从他告白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是朋友了。我不能接受他一开始是想和我在一起，才来朋友。”林瑾冉越画越重，杂乱的线条倒映祁原同样杂乱的心。

        祁原如坠冰窖，动作都带着奇怪的僵。

        如果他告白了，会不会也会和王嘉明一样，被她躲着，连朋友都当不了。

        祁原的手逐渐攥紧，他没法接受自己的世界没有她的存在。如果把自己的戳破，代价是要失去她，那他宁愿这个秘密一辈都不说，来换她永远在他边。

        ………

        祁原正在厨房里熬汤，林瑾冉坐在不远的沙发上，拿着游戏手柄认真通关。

        古典乐的铃声响起，他用手背调整了一镜框，拿手机接通。

        “你好。”他打着电话，视线依然在汤里。

        “我是王嘉明，祁原，你还记得我吗？”电话那笑着。

        祁原搅动汤的动作慢来，轻声笑：“当然记得，好久没联系了。”

        “是是是，有好多年没联系了。我过段时间就结婚了，你要是有空，赏脸来吃个席？”王嘉明提到结婚这件事时，话语中是隐晦的甜蜜。

        “好，要是有空我一定去。”

        “唉，我还记得当年我闹的狗血呢，搞得后来和瑾冉关系多僵。”

        祁原帘微垂，“当时才十几岁，不会考虑到那么多，她应该…也释然了。”

        “哈哈哈，也是。其实当时……”

        两人聊了好一会后，祁原才挂断电话。林瑾冉探问：“是工作的事吗？”

        “一个老朋友。”他随手把手机放袋，“饭菜好了，来吧。”

        当晚，祁原把林瑾冉在床上，得劲又猛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