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铭说：“宝贝，我也是有原则的。”

“但我想知你是怎么想的，”郑余余说，“你也不想翻案吗？”

郑余余不想让她觉得自己过得不好，说：“没有吧，和以前一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早上十钟，郑余余得到了两个更让人不怎么开心的消息，一个是卢队通知他，案要结了；另一个是关铭告诉他，郑秋要来九江玩儿，要来看望他。

郑余余却问他：“你明明知刘彬不是凶手，是吧？”

关铭说：“你觉得呢？”

“关铭来不了，”郑秋诚恳地说，“我替他照顾照顾你。”

害到了，整个人有些萎靡，关铭觉他状态不对，问：“不开心？”

关铭说：“她应该是和男朋友去玩儿的，不会在你那待太久的。”

“关铭有告诉过你吗？”郑秋忽然说，“你走之后，他就把你俩的关系告诉我了，我觉得不好意思的。”

关铭沉默了片刻，说：“我不怕翻案，你不知？你觉得我在乎这些东西吗？”

“想你了，”郑余余看着天花板神，“你要是局长就好了。”

郑余余：“那我去找你？”

门来那个人的时候，郑余余是真的愣住了，他确实没反应过来，任谁也想不到，郑秋的男朋友就是余斌。

郑秋说：“哦对，我叫他过来介绍你俩认识。”

但这个时候，关铭还是什么也没说，一个字都没告诉郑余余，他到底在什么。郑余余本来开始觉得，自己已经不可能再被关铭推开了，他已经往前迈了那一步了，但事实上其实他走的关铭的领地，都是关铭允许他的分。

郑秋想跟他歉，但郑余余觉得没什么必要，颇有些不怎么在意的样，他也不是觉得释怀，就是真的觉得没必要，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还念叨着没意义。

郑余余其实一也不想见郑秋，但也没什么办法，以后回了武羊，更是低不见抬见，总也没办法拉脸来的。

郑秋一向说风就是雨，昨天才说要来，第二天就买了票，第三天早上已经落地了，说是要赶在年假用完之前好好玩一玩，郑余余没去接机，他是伤员，非常合理的一个借，郑秋午的时候来看他，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郑余余也没有因为他和关铭复合而觉得她这张脸就变得和蔼可亲了。

“晚上等我，”关铭服了，“晚上等我吧，我去。”

郑余余确实很希望关铭现在在他边，有些事也想当面和关铭谈，但是关铭这几天过得实在是太累了，郑余余最终还是没让他来，俩人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关铭睡过去了，郑余余听了十来分钟他打呼噜声，自己也睡了。

郑余余心想：“我说要来看我呢，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不知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郑余余上意识到自己让他误会了，解释，“我怕你是为了我，怕你为了我这种事。”

郑秋说：“你瘦了是不是？”

“不用了，”郑余余怎么可能用她照顾，“你不陪男朋友的吗？”

关铭说：“别闹了，今天不去，熬不住。”

他用的是自己以前的手机，关铭不存在担心被窃听的问题，关铭说：“我知没有用。”

“来

看见余斌关门的时候，郑余余忽然回忆起来了，那天在机场送郑长城的时候，他问关铭，郑秋的男朋友是谁，关铭说：“好像是大学老师，在网上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