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余余估计关铭当初可能真的是单纯地看上了他长相,但是这一步确实是由关铭先踏来的,没有那个电话,他俩现在可能早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藕断丝连是真的,”郑余余说,“但也不是所有藕断丝连都有好结果。”
刘洁:“你们也只是人多而已。”
郑余余:“但是……”
郑余余想到,这两天大家好像都过得不是很舒服,不知是不是季节原因。
“我靠啊,”刘洁说,“你怎么钓到的啊,你可以啊?!”
说到郑余余的伤心事了,他没说实话,只是:“是上让来的。”
“我觉得关队这个人真的不错。”刘洁又说,“和他谈恋是不是觉很?”
“我不觉得,”果然,刘洁说,“我不想被别人的德束缚,我有自己的德。”
刘洁都明白,但是她走不来。她嘴里狡辩,肉里又在受苦,里带着疼,疼又让她上瘾。自一样的享受着和自我厌恶。
刘洁愣了,还是说:“好的。”
“嗯,”郑余余说,“你说的也有理,你自己明白就好。”
“我没钓他,”郑余余说,“他这个人闷得很。我在九江实习,实习结束之后给我打电话,让我就留在九江,打了两个多小时,言辞恳切真意切的。”
郑余余犹豫了良久还是说:“这个案结束,你去看看心理医生?我可以陪你去。”
刘洁已经是老油条了,看他的样,上得结论:“得了吧你,你这样说就代表了你俩藕断丝连呢。”
刘洁说:“那关队这次来,是来求复合的?”
刘洁足足“我靠”了数十声,觉直接吓神了。
“额,”郑余余又说不什么了,拿了大而空的话来给刘洁带来话柄,“但,德和法律是约束人的两门,缺一不可。”
“但是?”刘洁说。
“你别说了,”刘洁略有些崩溃,“咱俩这是什么伤心妹夜聊啊。太惨了。”
郑余余说:“就说你努力错了方向。”
“自己的标准没有普世意义吧?”郑余余试探着说。
刘洁看着他片
“走一步看一步,”郑余余已经开始后悔告诉刘洁这件事了,这女的问起来没完没了,以后难免三个人相要尴尬,所以他不打算如实交代,“一时半会和你说不清楚。”
“还可以吧,”郑余余想了一,然后说,“和喜的人谈恋不都很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基本上就是不能再聊去了的意思,郑余余认输了。
郑余余在她面前就笨嘴拙,无法表达自己的想法。
连续缺觉的人神都有些失常,郑余余自我控制的阀门关闭了,他觉得刘洁既然打开了心门,他也直说了:“他是我前男友,你这个傻。”
“你是不是之前认识关队啊?”刘洁上转移了话题,说,“你很了解他?”
洁显然已经反省过了,她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护:“就算是我在伤害自我伤害别人的事,那也不代表别人可以谴责我啊。”
“你呢?你对他没想法了?”
郑余余这句话可能是说得过界了,尽他确实觉得刘洁可能是心理了问题,但是他不应该说得这么骨的,刘洁在这之后就不再和他说的问题了。
“我有权利自己的选择,我的人生由我自己主,”刘洁得了结论,“除了被我伤害的人,谁也没权利谴责我。”
刘洁为他竖大拇指:“你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