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队：“你不是吧？”

郑余余说：“我早了啊，我不是十多才来吗，咋也要过半夜才能换岗，刘洁他们在队里要订外卖，我让他们给你订一份呗？”

“有别的手机卡，”卢队说，“不稀奇。”

关铭笑：“我觉郑余余在你手底合适的。你俩应该很合脾气。”

丰队翻看两页，笑：“这件事只适合你来。”

关铭又把笔记本扔给他，说：“其实我写得还像那么回事的。”

丰队：“他真信了？”

“我真是受不了你，”卢队说，“我跟你讲不通理。”

“是，你消息灵通啊？”

卢队指着他：“我警告你，别带坏我徒弟。”

卢队张倒在椅上，四仰八叉地看着天花板说：“刘峰，我学长啊。”

卢队收拾了收拾桌面，说：“我就随说说，我说了哪用，我去找任局了。”

关铭说：“没什么损失，卢队，别给我使脸了，这结果不是很好吗？”

刘洁：“追踪了，一张不记名的手机卡，但是可以定位位置，是一个居民楼里，我查过了，卢队，那是刘队的家。”

“不知呢，”关铭说，“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吧，什么时候回？”

卢队站起来说：“搜吧，不搜哪来的证据。”

“你相当于把这些线索都告诉尚博了，”卢队说，“就为了引他套？”

关铭：“成啊。”

疑地看了关铭，然后翻开了，前两页就像是会议记录，还有人关系图。关铭的字迹潦草，但是记得很详细，把目前拥有的证据、线索一一和嫌疑人对应。最后一页是记录了关铭他们去见尚博时得到的一些信息，关铭把尚博的名字划了一，像是把他排除在嫌疑人之外了。

“别生气，”关铭说，“不然我回可不告诉你了。”

关铭失笑。

他现在所示理解郑余余所谓的三观不合是什么意思了，关铭这个人本就是无赖式破案法，只要是能破案，职业守去吃屎。

“那就这样，”郑余余看了车外，说，“我挂了啊。”

三个人整理了一现在的线索，觉得晚上还得开个大会，卢队坐到一边又去写稿了，他这个稿还没写完，刘洁回来了，说：“我听说，尚博联系刘队了？”

他是从外地来的，这里的人都不熟悉关铭是什么路数，不过他破案率的名声可以说和他不敬业的名声一样响。没看好笔记本这也可能是他能来的事。

卢队：“跟谁？”

关铭：“你知的这些线索，对尚博而言其实没有价值，他该知的，他都知，等于你什么也没付。他只需要知，现在警方的注意力不在他上就可以。”

刘洁说：“郑余余跟我说的，我午一直在技术队，那边一直监控着他们几个的手机，一直到他问我之前，尚博的手机都没有通话记录。”

“但是范大成媳妇的手机卡拨过一个电话。”

关铭看了手机，午五半，开始琢磨着晚上吃什么，郑余余不在，也就没人给他去取外卖，又不想楼去吃，琢磨了有一会儿，郑余余的电话打过来了：“关队，你晚上吃什么啊？”

“搜吗？”关铭问卢队，“现在这个证据的收集程度，逮捕令肯定是开不来。”

刘洁说：“我当初差能总局呢，那就是我上司了。”

“你吃什么？

丰队：“等会儿？咱们就这么就动手？不怕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