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柏这位尊重女士意愿的绅士已经站起,看样是打算把她搀扶起来。
周绵望着他俊秀的后脑勺,琢磨着该先踏左脚还是右脚。
苏柏在玄关脱了鞋和袜,赤着脚走到玻璃门边拉开帘。
“唔……”周绵向后缩了缩,有些磕巴的:“没、没关系,我还可以持一会儿……”
乘电梯到30层,苏柏用房卡开了门,毫不客气的先走了去。
苏柏的声音像淬了冰,清凌凌的,“你和白总昨晚了什么?”
周绵把自个的小手放他掌心里,深认同的:“还是小伙你设想周到。”
“没?”苏柏转过,他材瘦削修长,立在那里像一的青竹,“门关好,你过来。”
“你跟了他那么久,他都没碰过你?”苏柏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
尽显,她耷拉着,说起话来有气无力,“苏总啊,我能趴着睡会吗?”
周绵觉得,大约但凡是帅的有格的男人,一举一动都似在撩人而不自知。像现在苏柏一个随意的扯领的动作,周绵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充满探索的小神往他衣襟里勾。
周绵其实已经好了和他行深了解的准备,毕竟真要让她回去她也睡不着。
夜晚的外滩泛起涟漪,风景很好。
还真以为这位贵公半荤腥不沾呢。
然后她就被苏柏着后领提溜了屋。
他肩膀上淡淡的广藿香的味隐约动了周绵的一线记忆,她却来不及深挖,“苏柏你……白慎
人家不想走了嘤……
苏柏招手让服务生小哥上了一瓶桃乐丝酒,等待人往脚杯里倒酒的功夫,他解开了两颗从开始到现在一直系的端端正正的扣,轻吁了气,“累了?不想和我多聊聊吗?”
苏柏那只骨骼分明的手掌伸向她,唇边一丝笑意,“回房间聊一样的,我怕某人会赶回来打扰我们。”
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大多是认识苏柏这位不常现的老板的,一次见到他和女人靠得这么亲密,而且还要开房,一时望向他俩的神里都透着一暧昧和了然。
他问的猝不及防,周绵有一瞬间的慌乱,“没啊。”
为何动作突然豪放起来了啊喂!
苏柏的笑容总算有了真实,他揽住周绵的肩膀,把人拥怀里,“没到底就好,事事都被他抢先一步,我会生气的。”
“嗯……我现在脑转不大动,你说吧,我听着。”周绵挠了挠脸,也觉得白慎勉他们一走她就表现这么冷淡不太合适,“或者你有什么想问的?”
客房里满铺着级地毯,走在上面像踩着云彩,脚一舒适,周绵的心也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要不然明明了那么多次决心要分开,白慎勉一随随便便示个弱,连句恳求的话都不屑多说,她自己就巴巴的回了。
见周绵神恹恹,苏柏沉默了片刻,贴的说:“我为你们几位预备了房间,你要是实在累了,可以先去休息。”
周绵却觉得有些瘆人,她表纠结的说:“也算是碰了吧,就是没全套……不对啊,我跟你说这个什么。”
又比如白慎勉那个金玉其外的混,认识快十年了,她也没能免疫他的男,睛稍微多瞄她两心脏就快急促的不能呼了。
周绵一边关门一边唾弃自己不该这么听他的话,孤男寡女的,万一他见起意行要发生什么,她不得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