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慎勉直觉不能让她就这样离开,一把扯住她后背的衣服,结果不小心拉到了衣背带。
白慎勉冷声反问:“我凭什么?就凭你喜我!”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时候说过对他没意思。”周绵有气恼的瞪着他,“我又不能在你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我现在就要和他发展一段深厚的革命友谊。”
她话里的排斥让白慎勉一阵不快,过去只有周绵上赶着和他独的份,这才过了几天,现在竟然主动往外赶他,态度还
难以为我听了会像偶像剧女主那样心里泛起一丝微妙的甜吗?
12你竟然偷看我换衣服
白慎勉脸一僵,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周绵是真心替白慎勉尴尬,她挣开他的桎梏,回过投去一怜智障的神,“你好自为之。”
白慎勉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周绵过去面对他么时候,一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生怕让他有一丁不兴,现在找到备胎了就敢给他脸看了。
这糟糕的台词……都是在哪里学的。
周绵觉得又是愤怒又是委屈,“你凭什么我?我愿意去哪去哪,你把手给我撒开。”
周绵当时还是个脸薄薄的小姑娘,郎两个字一耳,就好像她和沈骁源发生过什么不堪的关系一样,
“还说你对他没意思,没意思你他生不生气。”白慎勉把手机给了周绵,然后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两个人也就原地僵持了半分钟。
挂完他还尤不放心,皱着眉说:“我在这看着,你把他拉黑名单。”
我说这番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大家……我要变成短小君了,日更一千的那种……
白慎勉咳一声背过,“叫什么,谁稀罕看你那两团东西。”
周绵低着,颤抖的手捂住衣襟。
前夺过手机脆利落地给挂断了。
白慎勉怔忡着没动。
周绵一着急就扭着背想甩开他的手,结果刚挣扎了两前的扣又崩掉几颗,半只少女鲜的乳房。
见他迟迟没有松开的意思,周绵着拳小声说:“你还不放开。”
白慎勉竟然这么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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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没锁,开了条,如果被两人的妈妈看到简直不堪设想。
周绵不愿听他数落,扭想走。
周绵抿着唇,觉得明明是自己被占了便宜,别人还嫌弃脏了手似的。
这段时间相当忙啊,一整天都在对账要吐了……
白慎勉怒极反笑,“周绵你真是息了,这才没多久呢又勾搭上一个。听说人家训练期间你天天给他送营养餐,对我你怎么就没这么上心呢?”
周绵不想理会他,转向外走去。
到底是周绵先沉不住气,“你去。”
白慎勉人长,一步周绵三步,手臂一捞就拉住了周绵的胳膊,语气不善的问:“我话还没说完,你去哪儿?去会郎?”
现在沈骁源的现让他产生了一种私有被觊觎的不,尤其是周绵还对他那么好,比对自己要好很多。
你一个gay当然不稀罕。
周绵呼一窒,觉被勒得紧紧的,人也寸步难行,她气的脸都红了。
白慎勉会有这种反常的吃醋表现其实不难理解,在他十七年的人生里还没有和谁走的这样近过,和周绵朝夕相的这几个月,暗暗的把她当成了最亲近信赖的朋友。
周绵愣了愣,“他会生气的吧……”
白慎勉见状连忙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