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了几个来回,着气在她耳边问:“谁教你的?”
靳承起,双臂撑在她的肩膀两侧,吻了她的角,“到了?”
虽然了状态,还残留一丝理智,她伸手摸了他的结,害羞地说:“你这里…也很…每次它的时候,你的都会抖…”
他闻言,把自己深深地埋她的,然后停了来,了她的乳尖,又问:“你还发现了什么?”
太久没有过,虽然汁充沛,也够,但那比之前更加紧致,实在不能彻底容纳他的尺寸。
她趴在他耳边长长地,哆嗦着,温的甬因为而剧烈地收缩,夹得他无法自控。
的余韵渐渐消失,她才受到其他位的异样,无助地看着他,“我的小…好像筋了…”
惜难过又羞愤地呜咽起来,这人怎么这么坏啊,好不容易主动了一次,还这么对她…就不能来个痛快吗?
惜扶着他的肩膀,凭借觉,抬再落,没一会儿熟练了起来,得愈发顺利,每一次摩都能给彼此带去巨大的快,没一会儿,她失了神智,享受地叫了起来,一声比一声柔媚,简直要把他的骨给叫酥了。
靳承再也忍不去,着她的骨大大,每一次都要到最深,等她再次哭喊着了,才降速度,着她耳珠,低低地笑:“惜儿,我还有更的地方,你知是哪里吗?”
随着轻轻晃动。
果然,不能一个姿势太久。
他俯亲吻着她的脖颈,哑声问:“要我去吗?”
惜了鼻,非常气地不为所动,小手挠着他的后背,顺着那条脊椎骨,一往,停在沟上方的凸起,轻轻地了…
靳承把人抱沙发,往前走了没多远,又把她翻了个抵在墙上,抬一条从后而,得她幽酸胀不已,可那蔓延在心深奇异的,让她紧紧地附着他,可最后还是受不住,他又没放过她的打算,只能嘤
他忍得很辛苦,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乖,动一动…”
惜勉适应了他,委屈巴巴地哼唧,“没有人教我…是我自己发现的…啊…轻…”
她难受地扭着,无意识地用小肚蹭着他的腰,“嗯…”
靳承握着她的弯,把那两条白生生的折到前,扶着自己的在湿划来划去,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总是绕开急需填充的小,然后抵着充血的花,有一没一地磨着,非要把她惹哭才罢休。
他果然反应很大,一咬住她的颈肉,猝不及防地而,“啊…痛的呀…”
说着,手又伸向了那,亵玩着还在发颤的花,得她浑发,湿得愈发厉害。没多久又到了那个,惜闭着睛,等那阵快过来,可他却没了动作,只是使坏地着小珠儿,吊着她不上不。
于是他直起,把人抱到上,让她跨坐在自己间,透明的从心,落到了他的小腹上,惜低看了一,羞耻爆棚,那长大剌剌地抵着花,的脉络凸起,看起来狰狞可怕…她不敢往坐,打算用手握着它再想办法,可他早已没了耐心,两只手固定着她的腰,往上一,便把自己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