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目光哀切地望着她，嘴唇动了动，却也只能艰难地。

林菀冷笑，“离婚？！是为了你离婚吗？你到底知不知你在什么？！”

“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样？…那我问你，他是不是结婚了？！”

林菀怒不可遏，她难以置信，自己辛辛苦苦培养来的女儿，那么乖巧懂事的女儿，竟然这么不堪的事。

“妈妈…”

“你还知不知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你懂不懂得自尊自？我和你爸爸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变成这个样了？去给别人…妇，去破坏别人的婚姻？！”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本打算撒谎，可看到林菀笃定的目光，还是嗯了一声。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为了给我治病才和他在一起的？”

泪一滴一滴地落，惜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哭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妈妈，你相信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真的不是…”

林菀已然泣不成声，“我不你到底是因为谁，如果你不想让我死不瞑目，从现在开始，和他划清界限，你听见没有！？”

话音未落，她便重重地挨了一巴掌，毫无预兆地歪倒在床上，脑袋发懵，脸颊火辣辣的疼…这一巴掌，林菀大概用尽了所有力气。

“惜，你怎么有脸说喜他？…”

林菀没有张嘴，面无表地看了她一会儿。

“你别喊我妈妈，我没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你知不知今天午有个女人站在我面前质问我，是怎么教来一个德败坏，破坏别人家庭的女儿？！你是要把我气死吗？！”

“我错了…妈妈…我错了…”

林菀深一气，眶发红，却倔地忍住泪，“惜，你到底是为什么呀？！我不是和你说过，我的病我心里有数，能活几天是几天，都是命，妈妈不求…”

“你最近是不是在和人谈恋？”

惜又急又怕，慌乱地抓住她的手，挣扎间，手心被针划开一，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伤心，泪止不住地，她无助又委屈地噎，“妈妈，不是…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喜他呀…我知错了，妈妈…你别这个样…我求求你…”

“他们没有的…他们是…妈妈，我真的没有…”

说罢，林菀绪激动地了手背上的输，掀开被床，“走，你跟我走，我就算是等死，也绝不让你这样堕落…”

惜犹豫了一会儿，结结巴巴：“事业有成…年纪比我大，但对我很好…”

病房，更是觉得不对劲儿。

惜被她看得心慌，放勺，问：“妈妈…怎么了？”

林菀背靠着床坐着，表有些阴郁，和她走之前的温柔截然不同。

“他…就要离婚了…”

惜蓦地抬眸，惊得说不来话。

“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林菀的声线骤然变冷，“事业有成，年纪比你大，是不是还结了婚？”

她揪着衣摆的手心里全是汗，“不是…他们…”

惜以为她又陷了悲观的绪中，于是也没多想，和往常一样，放背包，从外卖纸袋里拿一碗还冒着气的白粥，端着坐在床边，挖了一勺凉，小心翼翼地送到她嘴边。

惜除了，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