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时候妃百年啦。”行风故作惊奇，笑着抱怨：“你就舍得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真够没良心铁石心，这不是得我早日跟着你共赴黄泉吗”

“这话分明瞧不起人。”行歌好不容易推开行风，瞪视着他。难在他里，她非得受他保护不可

行风恢复了往常神，调笑地说：“当你可以想得木匣里那条红绸上的墨字到底是什幺意思后，我才会放心。不然连找个替帮你去萧后那虚应故事你都不会，我怎能安心啊”

“哼。不许你答应过我的一王无二妃你要是纳妾，我便纸休书给你，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纳你的嫔妃御妻，我喜去，不见为净，谁也不欠谁。”行歌着急阻止，说到末，竟有几分愤怒，语带恨声。

“到那时我会特赐你圣旨一，免你的罪。不过我想，不会有那一天。”行风貌似认真，笑得极为从容。

“虚与委蛇，反将一军。”行风笑得更淡，眸光转，表转趋严肃。

“尽会哄我杀天是诛九族的罪。”行歌咬着唇，瞪了行风一。谁也不会将这种话当真。

吗我就不觉得小妒妇会恩准我啊。”

“嘛这也不要，那也不要”行歌闻言怯喜，却还要扭作态，嘴上嗔。

“你骂到很多人”行歌嗫嚅着，看了四周一，还好只剩他们两人。否则这话可是在骂当今圣上啊。但她忽而像是明白什幺似的，极为震惊惶恐地瞧着行风，不发一语。

“要有那日，你就拿那把匕首往我心窝去，挖负心人的心肝吧。”行风笑指那夜戏称要在上刻字的匕首，许了不得了的承诺。

“偏不。”行风觑着行歌因想象而嫉妒吃醋的扭曲表，只觉得好笑的紧，在行歌唇上一吻，探行歌的檀中，尖纠缠，取蜜津，半晌才放开行歌。

“别说了。”行歌忽而意识到话题又转向行风的死亡，深觉违和，咬牙说：“让你纳妾便是。”

“多的男人不会有息。只有没本事的皇帝才需要纳嫔妃安抚平衡各方势力。”行风缓缓地说，眸中光闪动，深潭起波涛。

“小妒妇，有你我就忙不完了。不需要其他女人。什幺御妻都是浪费我你的时间，懂吗”行风凝视着行歌，低沉的嗓音溶成绕指柔，淡笑缱绻。

“嘘。”行风又俯吻住了行歌的唇，低喃：“放心，你只需记得，我只会你一个。我会护你周全。”

“谁知你打什幺哑谜我又没有读心术什幺蛇，什幺将军的快跟我说将军是什幺意思吧。快”行歌拖长尾音促着，她想了两个多月就是想不将军是什幺意思。

“嗯”行歌不解地望着他。

“油嘴，甜言蜜语，谁知衰弛时，你会不会看上其他芳华正盛的女”行歌羞红脸。明知千言万语都只可能是空中楼阁幻影一场，如今的盛，难保数十年后的未来，但她偏私心想听行风多说些语。或许来日独守空闺时，还能细细怀念也曾如此深过。

行风转拾起腰封，回眸对还愣着的行歌说：“行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