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朝珠坐在床沿,伸手将床架上的帷帐放来,将人们的视线都阻隔在外。自拿了那串朝珠,从被褥里钻去,摸着黑准确找到间桃花源,将朝珠两颗并一排,往里慢慢地。
一句话说得嫮宜红了脸,还未反应过来,燕齐光已又将剩的朝珠了菊,这更细窄,两颗一排的珠竟有些吃不住,拼命将东西往外挤。燕齐光却不依,掰着她的,先将大结珠最深,才了狠力,把剩的珠全让嫮宜吃了去,只剩最后一颗大结珠,正好堵在菊。
嫮宜这褶皱颇多,平日那阳大开大阖地,还算顺利些。现在这等磨工夫,起来却颇为艰难,嫮宜中被磨蹭得得厉害,又贪恋这滋味,只好努力放松,好让朝珠得更深些。一时一颗大结珠正在她花心,底两颗一排的琥珀又将她撑得实实的,嫮宜尝了滋味,一双纤长的不自主地缠上燕齐光的腰,中撒:“齐哥……嗯啊~还要呀~”
两人这番视天地于无的架势一直持续到早上,早朝之前燕齐光都压着嫮宜又来了一发,方才餍足地起,嫮宜一早被他闹醒,星眸微睁,半梦不醒,脸上却是腮凝红霞,不胜承的意。
燕齐光又拿了一件衣裳,亲自与她穿上。原来竟是被昨日他自个的衣裳拨的,这又是一件帝王便服,宽大的
却说燕齐光和嫮宜二人,因今日无事,一整日都在紫宸殿中销魂。嫮宜连三餐都是被燕齐光抱在膝上,堵着一喂的。
燕齐光本是站在那,任人服侍他穿衣,见她这副样,反而起了调之意,伸手在女的托盘里随手拿了一串朝珠。这朝珠是帝王朝会时所佩,是用龙大的琥珀的,足足有一百零八颗,另有四颗大结珠串着。
燕齐光腰间发着力,满意地看着人兴发,如注,遂笑:“如何还有空合堂的事?朕难还不比合堂那些假?昨日朕已经当了先生了,合堂的课便缓缓也不打紧。”
见嫮宜还要说话,他已声吩咐了殿外伺候的大太监禄海,说发了恩旨,嫮宜今日不去仙游和合堂了。禄海自领命去了,殿又是一波颠鸾倒凤,呻不绝,竟完全忘了殿外的辰光。
燕齐光又将一颗大结珠正好挨着她的花,一动便能碰到,稍微蹭一蹭又是蚀骨的快,嫮宜的不由夹得更紧些。燕齐光轻轻拍了她的小一巴掌,因笑:“宜娘要是吐了儿来,将朕的龙袍给湿了,朕今日就得带着宜娘的东西去上朝了。”
嫮宜吃了这偌大一串朝珠,整个人虚地伏在床褥间,息不止,腰肢款款摆动间,连接前和后的珠就微微摇动,真个是让人授魂与,不思早朝。
燕齐光看得,及至到了晚间,也不许她脱了,反而就着嫮宜这衣衫不整的浪模样,将她压在龙床上一遍遍。
第二十章琥珀朝珠另有妙用帝王便服更生风
她昨日穿的衣早在云雨间被撕了个粉碎,只勉披着燕齐光一件外袍,这外袍在她上自然是大了,嫮宜穿上,是酥半,香肩微敞,因宽大,走路间又隐隐能看见雪白修长的双,竟比不穿还风十倍。
她说到一半,已经又被燕齐光了个尽,直到胞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