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残留的那么酒气,哪能轻易令人酒醉。
话音顿时终止,他猛地将后半句话吞了肚里,脸上红一片,已是一个字都说不去了。
在摔中那一刻旋挡住,将他在怀中,自己是摔了个实打实,叶阳却并无大碍,他只是整个人贴在了封栾上,一颗心砰砰作响,全然不知自己该将手往哪放,更是不知所措,一时之间,他几乎连也不敢抬。
“你你你你你这连梭罗带啃的啥呢。”叶阳嗫嗫嚅嚅,“找削啊!想仗啊!你有病吧!”
封栾这才抬起手,指腹摩挲过唇边,倒像是在回味:“倒也不是全都因为酒。”
叶阳忿忿斥骂:“谁谁让你乱喝酒,不是,谁让你亲――”
他岔着跪坐在封栾上,膝盖磕得生疼,封栾的衣领也被他扯散了,那白花花一片他看着晕,而封栾呛了几,他未解发,却已有发丝散乱,咳嗽数声,第一句便是问他可曾伤着。
当然不是为酒。
他瞪大双,看向封栾,不敢相信封栾的这句话竟然是对他说的,而若是在平时,面对这种话,他脑中简直能有一百种怼回去的句式,可如今――
第50章似歧途
可封栾微微蹙眉,似乎终于意识到这一吻间的不对,他喃喃低语,:“你喝了酒。”
叶阳不敢回答。
他半晌方抬,勉维持冷静对封栾笑了笑,:“我没事。”
又是一吻。
可封栾并非是在责怪。
这一回唇交缠,那梅酒的甜味丝丝渗二人唇齿中,他闭不上嘴,也果真忘记了呼,溢的津顺着颌脖颈,将酥麻之散至全,而他昏脑胀,自脊背往酸麻虚,原还跪着,而今已完全坐在了封栾上。
他一片空白的脑里终于恍然回神,却均是些支离破碎的词句,想着这吻还是梅味,却又惊愕觉得不对,而后他怔怔摸了摸自己的唇,惊惶将封栾推开,连退数步,已是语无次,声音发颤支吾半晌,也只是万分底气不足地斥责叫骂。
如今不一样。
封栾一手住他的颚,令他抬,见他一副傻愣愣呆怔的模样,还与他轻声低笑,嘱托他:“呼气,莫憋着自己。”
他微微抿唇,唇边带着灼人笑意,那眸中好似真的带了几分微醺的醉意,低声:“朕好像醉了。”
二人肌肤相贴,只如火烧般灼,而他墨长发浮散于面,缠绕于二人臂弯指,紧贴在他瘦削的脊背上,他几已不过气,封栾这才松开了手。
说完这句话,他恨不得立即推开封栾爬开,万不想封栾已箍住了他的肩,一吻循着他的唇印来,而他呆怔原地,脑中如同炸了惊雷,嗡嗡鸣响,已无法再作半分思考,仓皇之间,竟连躲避都已忘记了。
叶阳此生从未如此窘迫不安过。
叶阳:“我我……我愿意喝就喝!关你啥事啊!”
他傻了。
“一半为酒。”他目光灼灼,“一半为你。”
他只是支
叶阳:“我――”
他终于再抬眸再看向叶阳,眸中满是盛不住的笑意。
他略顿了片刻,到了此刻,他仍是呼微促,一时难以平复,而方才肌肤相亲时,他也能觉察到叶阳加剧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