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说起正事,叶阳也确实对长州的况好奇,这才了,便又听封栾压低声音:“他们与靖淮果真有过联系。”
封栾给自己倒了杯茶,随:“我说你脾气大,我若是呆得久了,你是要生气的。”
封栾回答迅速:“比不得你。”
封栾:“也不知是何人的醋坛翻了,味还重,我在门就嗅到了。”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只是心里好像一瞬便轻松了一些,便故作轻松往问封栾:“你怎么回来了?”
叶阳:“……”
“我与他同病相怜,他当然能理解。”封栾对叶阳笑了笑,,“只不过既然演,就要演到底,明日你与许原相见时,务必装作正在吃醋。”
呵,狗皇帝。
叶阳:“……”
搁这儿等着他呢。
不是,这能有用?!
他是见好就收,好好把控着调笑的程度,已不再继续往打趣叶阳了,而是转解释:“我同许原说了,皇上难得给了我实权,令我来此看看患赈灾如何了,明日好歹也得走个过场,上长州的河堤去看一看,你可要同我一起来?”
他前几天为了降低封栾好,逮着封栾说吃醋的事,现在倒好,报应来得真快,轮到他了。
叶阳:“……啊?”
他忍不住便对封栾翻了个白,还凑过去嗅了嗅,:“香啊。”
“我知的,民间有一句俗语。
“你咋就回来了?”叶阳好奇问,“他们能让你走?”
叶阳:“……”
不就是想看他吃醋吗?行啊,他可能演了。
封栾对他眨了眨,笑:“骂,我等着你骂。”
得了,这就是现世报。
叶阳:“……”
叶阳也没想到封栾这么早就回来了,他一就想起了自己先前对封栾的那个推测……哦,他差忘了,这个狗皇帝好像不太行,哪怕人在怀,他也难和人有更一步的发展。
房门关上了,抬首看向叶阳,:“我都听见了。”
叶阳却比较关心另一个问题。
封栾又:“许原惧,家中从正妻到侧室都凶得很,就今夜这件事,若是叫他的妻妾知了,他回家只怕是要跪书房的。”
叶阳深气,笑看向封栾。
封栾倒也不急着回答,只是故意说:“好像有些酸味,你闻到了吗?”
叶阳:“……”
封栾走得离他近了,他方才嗅到封栾上的酒气,还带了些脂粉香味,他不知封栾是不是喝了酒,可就这狗皇帝两杯倒的酒量,他更相信那酒气是沾上去的。
叶阳:“……”
他料想得不错,靖淮郡王、魏时、楚和谦,这三人当是一丘之貉,甚至于这件事还可能牵扯到封越。
叶阳冷笑。
若不是事先就清楚靖淮郡王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又怎么会贸然备这等大宴?更何况朝中早有法度,严令禁止在朝官员召/,许原找来的那几个小人全都是花楼的姑娘,若非许原知晓靖淮不会在意此事,也不会对外多言,又怎么可能这种事来。
“吃醋我不会。”叶阳说,“我只会骂人,你要吗?”
封栾不行那是难言之隐,总不可能对着许原直说,而那种可怕的应酬场合……叶阳觉得,许原应当不会轻易让封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