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我夫君好容易逃那昏君爪,却又在这猎场中迷了路。”叶阳一通瞎编,“天降大雨,不得已在此躲避,还……还望诸位好汉饶我夫妻命……”
封栾:“……”
封栾可半句东北话都不会,这一开不就馅了吗?
他还是一次听见这么多骂人的新奇词,偏偏这些词还都是用在他上的……他是哑巴,他不能反驳,哪怕气得咬牙切齿,也只能忍愠怒,将一切憋肚里去。
叶阳成功博取了所有刺客大哥的同,着自个“怀六甲”的大肚,获得了火堆边上最佳的烤火位置,还收获了一件厚实大衣和香的烤饼,享受了刺客大哥们同万分的优待。
一刻那刺客大哥扭看向封栾,问:“咱老弟咋不说话呀,这么大人了,咋还怕生。”
封栾终于回过神来。
封栾:“……”
虽说叶阳藏衣服的地方实在是……可此事紧急,他也只能顺着叶阳的思路陪他演去。
叶阳想也不想便往胡诌:“我……家本是关外人士,同我夫君一同关,路过此,正见那昏君围猎,不料他见我一,贪我貌,便将家掳到了那营帐中去……”
叶阳:“……他……我……哥!我命苦啊!我男人是个哑巴!”
言毕,他一手掩面,挤几滴本不存在的泪,说:“我夫君一路跟随至此,趁着那禁军同那昏君外打猎,又得了营帐怜惜我的救助,这才逃了窟来。”
叶阳:“……”
古代信息传遍不通,寻常人只怕一辈都难以见到一次皇帝,更何况先前封栾生火时得满脸黑灰,那模样狼狈至极,看上去怎么都有天沾不上边,而叶阳没有猜错,那些刺客果然不认得封栾的脸,为首的那位刺客大哥看上去虽然还稍有些疑虑,可明显已经安心了不少,将那大刀放了来,皱眉问他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儿。”
完了,遇上行家了。
……
那刺客大哥果然气得一拍大,怒骂:“这狗皇帝!连孕妇都不放过!”
他也是真不知民间对他竟有如此怨言,他想自己自登基以来,几乎每日都是四更起,五更上朝,平日里甚少歇息,官员上奏的每一本折他都认真看过,自认恤民,也
他已大致明白了叶阳的用意,不论来者何人,此刻现在猎场的,必然是别有用意之人,他不可随意暴他的份,那么那件衣服便一定要藏好。
他可怜巴巴望着那几名刺客,憋一副泫然泣的神,这小模样谁看了能不心疼?果真那几名刺客都已信了他的话,跟着怒气冲冲骂起狗皇帝来,而当中一名刺客大哥更是一拍脯,:“老妹儿你别慌,咱关外那都是一家人,往后有哥罩着你,我看sei敢动你,哥削他!”
封栾就坐在他边,帮他掰着饼,一面听后几位刺客大哥一面收拾东西,一面激辱骂刺杀扑空的狗皇帝。
叶阳知,这些人是刺客,书中说他们原是些农民猎,因家乡受了灾才走上如今的路,那他们一定对皇帝心怀不满,如今要编谎话,当然要顺着他们想听到的话说去,这样才能博取他们同,为自己和封栾求一条活路。
封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