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手都涂啊。”他探探脑地观察,“这个夜里不会发光吧?”
由于受到惊吓,午给小朋友上陪练课的时候,顾宜乐满脑豪门恋取豪夺,蒋榆就是那个霸总,彭舟就是那朵被豪夺的寒门小白花。
甲师说:“想要荧光的话,我们这里也可以。”
众所周知,顾宜乐十分,发三天一小修五天一大剪。这次tony老师建议他剃寸,他还犹豫了,最后是跟彭舟一块儿来看闹的蒋榆说剃了像劳改犯,他才放弃了。
“继续推我的三十六计咯。”蒋榆摊开手,扭看向顾宜乐,神颇有些风万种,“这回是人计。”
“也是。”躺在洗椅上的顾宜乐叹了气,“俗话说改换面,每次完发,都觉自己重新人了。”
由于发有自然卷,顾宜乐每次理发店都要大费周章把新长来的一截直。他着圆咕隆咚的罩打了会儿瞌睡,醒来的时候彭舟不在,不知又去哪儿浪了。
蒋榆满意地首肯。
蒋榆倒是没走,坐在门的甲隔间里,伸着手给甲师涂护甲油。
见惯了大场面的甲师:“必须喜,妥妥的直男审,你冷白,涂了也不难看。”
“那就是直男想尝鲜。”蒋榆不咸不淡地说,“你小心吧,别谈着谈着人家找女孩结婚了,你人财两空。”
“图他腹……”话说一半,顾宜乐改,“谁说一定要图什么?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掰直男,不安好心。”
“还为了发型。”
难怪说扶贫呢,一切都讲得通了。
顾宜乐好心提醒:“小心你们团长刀剁你手指。”
“那你图他什么?”
他坐着研究了会儿甲油胶烘机,蒋榆睨他一:“怎么,你对象也是直男?”
对于男生甲这件事,顾宜乐先用面表将嫌弃表现得淋漓尽致,然后从发椅上来,屁一甩坐到蒋榆边。
“你就吧。”顾宜乐瞥一蒋榆放在边的琴盒,“你敢说和那个什么刘董走那么近,没图人家什么?”
“我跟彭舟在一块儿,只存在他图我,不存在我图他。”
次日,理发店,彭舟一边翻茶几上的过期时尚杂志一边说。
顾宜乐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就看看。”
顾宜乐想了想:“思维比较直男。”
“又没留长指甲。”蒋榆无所谓,“涂个既不影响拉琴又能引目光,一举两得。”
不过阿东说得对,的事外人不该手,顾宜乐便收起想象,开始琢磨自己的事。
顾
顾宜乐见状,问:“敢问蒋首席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蒋榆诧异挑眉:“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那个什么刘董,是我亲舅舅?”
他在甲师推荐的几种颜中挑来拣去,最后选了个芭比粉,拧眉问:“你确定直男喜这个?”
“他才不会,我们俩是家里介绍的,知知底。”顾宜乐反驳,“再说我又不是图他钱。”
liang跟我谈恋,到底图什么呢?
他长得帅,成绩好,腹肌个还,稍显木讷的缺被光芒挡得严严实实,这样的条件别说找个同对象了,想找个外星人恐怕都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