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八小时时差,相亲对象上完课怎么也到首都时间的半夜了,这位着中老年风景画像来加他的必然是那琴童的家长了!
顾爸一拍大:“这可不就巧了吗?”
推托不成反挨骂的顾宜乐心里苦,回自己房间立掏琴拉了半小时音阶。
这仿佛网络诈骗的套路令顾宜乐直呼无语,心想这也太尼玛扯淡了。
简言之就是――她在首都老家的时候有个关系很好的闺蜜,两人在少女时期曾因别相同不能永结同心而痛心疾首,并许心愿让将来的后代共结连理,如今时机成熟,孩们也到年纪了,兑现承诺便势在必行。
不过鉴于梦青事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难搞程度,表面功夫还是要的。
顾宜乐听完觉得荒唐:“不是,你俩怎么知将来生的娃一定能凑成对?”
“别提了,看着正经一人,吃完饭他蹲系鞋带,好家伙一截丝边,我跟他是不是还得比比谁更艳压群芳?”
是不是命运顾宜乐不知,反正相亲什么的还是一如既往地不靠谱。
最离谱的是由于对方在国外尚未完成学业,本次相亲竟然不是找个餐厅见面顺便解决温饱问题,而是先加微信联络。
他了个“stop”的手势,抓了把瓜起要走:“给谁祸祸也别给我,消受不起。”
每逢此刻,顾宜乐就不禁为父母的开明到疼。
拉完时间刚过八半,还没到扰民的时候,顾宜乐打开乐团次公演的协奏曲的乐谱,打算把一提的分练练,争取次往前排坐。
梦青捧哏:“这简直就是命运的安排!”
歪凑过去一看,新的朋友。
洗完澡,顾宜乐举着手机站在客厅正中,浮夸地叉腰:“哎呀到现在都没加我,八成是没戏了……妈我看你还是把那闺蜜拉黑吧,她耍你呢!”
因为好奇她这回打算怎么,顾宜乐留步,洗耳恭听。
自他向父母坦白取向并得到理解以来,这种介绍对象的事就隔三岔五在家中上演。用梦青的话说就是:“这年好男人少,同理可知好gay更少,再不抓紧就没的挑了。”
“胡说!”隔着一扇门,梦青的嗓门依旧嘹亮,“人家在y国有时差,这个在上课呢,以为都跟你一样闲着没事天天捧个手机?”
音乐的都讲究,摘一看,十手指荧光粉,整个一芭比娃娃。”
中午给延长了半小时课,当面跟孩爹说好了标准加课
不所料,梦青女士约用时二十分钟讲述前,仅用三分钟介绍对方况。
谱刚打开摆好,手机叮咚一响。
“那必须是我儿!”顾宜乐的亲爹顾东捧着果盘从厨房里来,他前因后果先搭上话,“怎么的,又来新人给我儿祸祸了?”
因此顾宜乐年纪轻轻就辗转于各个相亲场之间,明明风华正茂却被视为一块滞销的五花肉,再多相几次,就快变成风的腊肉了。
“先是她生了个儿,然后我又生了你,本来以为没戏了,谁想峰回路转,继你柜之后他也跟家里柜了。”
“这回这个不一样,真不一样!”梦青伸拦住顾宜乐,“信妈妈的,错过这个肯定抱憾终!”
“那再上回那个大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