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唇间的手指慢慢变得、冰冷,展神的钟离伸手环在你的腰间,躯和你逐渐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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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今晚,还请夫人多加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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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结束的时候,你的肚里被灌满了,屁里堵着男人的,荒唐得一塌糊涂。
趴在上好丝绸制作的床单上,主动扒开嫣红的,祈求男人暴的。
等到半龙半人的神明终于停止时,苍璧的肚已经微微鼓起,宛如刚刚显怀的少妇,带着无限的意。
那是连神明也难得一见的痴态。
第二天醒来后大概会羞得无地自容,但此时你并不想想这么多——和千年前一样,你缩在摩拉克斯的怀里沉沉睡。
黑的长发在他的蜿蜒,鲜红的泪痣泛着魅意,着微微胀起的小腹,你主动吞吃你的神明,吐隐瞒了千年的心意:“...不要走,夫君。”
全然不似人类的力度和频率。
宛如开闸的洪。
棕黄的龙尾自后腰延展,紧紧缠缚在苍璧脚踝。
只是这一次,你的心不再空虚。
属于非人之的鳞片逐渐覆盖腰腹,一路向,直至将整武装,细小的鳞片刮蹭着腻的肉,将主动敞开自己的祭品直接送上——
半阖着甜蜜又痛苦地叫着,就这样被了半晌,苍璧终于不住持续的快,后一阵搐,咬着里面的男,和钟离双双达到——
被到昏脑胀,脑一团浆糊的你不知为何,在那一瞬间,想起了千百年前族的女人,被到酸的四肢挣扎着拉住钟离,翻压在他的上——
“既然夫人这样说了。”
“不行,离怀上我的孩还差得远呢,夫人。”
宛如用岩石劈凿璞玉的表面,一,一次次,连苍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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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的动作,灵巧的龙尾卷着苍璧玉一样的阳,鳞片贴着肉楞,尾尖着,将可怜的玩得仿佛失禁一样,一着。
远超人类尺寸的硕大阴猛地侵。
手掌你的长发,捧着你的脸颊,如金珀般澄澈的直视着你,微笑着问:“改变主意了?不是只要我同意,谁都可以么?”
阴的瞬间,在屁里的噗地一声,就要随之离去。
“...夫君、夫君...唔嗯...啊!”
钟离说完,带着缱绻吻了你的脸,就准备离开。
看着祭品被灌时再次的脸,神明低,满意的笑容:“恭喜,夫人,看来你的努力有结果了。”
“...摩拉克斯...夫君...慢一、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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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着神明意的对着苍璧的胀而去,充满那贪婪的。
答案还用说么。
看着苍璧失地躺在,挂着属于自己的样,钟离低,古井无波般平静地微笑:“遵命,夫人。”
密密麻麻的鳞片剐蹭着的肉和,随着钟离的呼,不断刺激着官,让苍璧甚至无法控制表,只能失神地大张着嘴,任由男人玩。
那太过了。
甚至在被男人的时,摸着被到鼓起的小腹,贪婪地乞求:“...只有今晚,请您用本...可以么?”
可以么?
如你所愿,那一晚,钟离没有离开你的。
“...不可以,”宛如自言自语,然后声音逐渐变大,你主动拉着钟离的手,在你尖的岩印上,角氤氲着和占有,“...只有我...只有我可以被您拥抱,孕育您的嗣...”
两只龙角从额发间生成,被青年轻柔地玩。
如果不是拥有分神明的权能,苍璧甚至怀疑自己会被生生贯穿,整个人被楔死在床上——当然实际况也好不了多少,只不过死因是被死而已。
可怜的祭品呜咽着乞求,冷酷的神明微笑着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