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人过来换药的白术:“...准备好借,解释你休息一晚,上伤反而更多的原因了么,小将军?”
看白鸟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不敢轻举妄动,又舍不得一动不动,公只好着声音,试图撼动白鸟的意志:“呃...就是,你看我还蛮好用的吧?”
看着白鸟跪坐在自己上,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贴着自己大的模样,公不顾阴边锃亮的刀刃,微笑着挑衅:“这就要结束了么,青菰?”
倒不如说,他这副被狠狠欺负后肆意报复的模样,比平时更加可了。
在白鸟再次落,将立的阴整吞时,公猛地倾,任刀刃手臂,就着汩汩的鲜血,将白鸟压在:“哈,又该我了。”
暴风骤雨般的侵。
“...青菰...你不会要让我一晚上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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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愚人众都是变态么?”
公的阴又一次撞到深,壮的在已经受伤的,带来绵延的痛楚。
看着你刻意避开的视线,公咬着指尖的布料,将手套褪去,手掌捧着你的脸颊,迫你对上他的。
璃月冷漠的、傲的小将军,趴在男人的,旖旎地亲吻着贴着男人的刀刃。
“...阿贾克斯。”
被掐着脖抵达,被着伤骑在,边打边,边边打,等到两边都疲力尽的时候,再交换一个气吁吁的吻,最后勉同塌而眠。
却也是和过去每一次一样的一夜。
冰冷的金属,炽的唇。
第二天清晨,睁开,毫不意外地看到空无一人的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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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翻将公压在,锋利的匕首对着男人湿漉漉的,勾唇冷笑:“现在我还可么?”
那是堪称疯狂的一夜。
毕竟即使是疯成达达利亚这样,也不会想到这样的场景。
像是没有理智的交媾的野兽,没有,没有快,只为繁衍――
借宿在不卜庐的墨刑:“唔,人不可貌相,你们得可够激烈的。”
“这种时候,只想我就足够了。”
在达达利亚的注视,白鸟分开双,主动吞男人的,刀刃在他脖颈轻轻划一血痕:“再给你一次机会,不好用的话,就和你这玩意儿说再见吧,执行官阁。”
伴随着疼痛、鲜血和疯狂。
红艳的尖过锋利的刀,隐约碰到公立的阴,又很快离开,留蜿蜒的痕和无限的遐想。
只想他就足够了。
可你们连繁衍都不能。
“...哈,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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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将耳边的长发挽到耳后,白鸟向冰冷的刀:“看好了。”
“别想太多,青菰。”
只想他就足够了。
势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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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男人最的两样东西,就是人与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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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随意地在达达利亚游走,大用力,主动在男人上起伏,得惊心动魄。
一瞬之间,形式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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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说得也是。”
受着被的紧致肉,看着上极攻击的人,达达利亚的越来越,不安的灵魂躁动着,好战的细胞叫嚣着――
橙的短发因汗贴在脸上,蓝的睛透罕见的凶狠和冰冷,矫健却不夸张的腰在上耸动,的阴凶狠的。
冰冷的刀刃过肉上的青筋,然后顺着人鱼线、腹肌、肌一路向上,直到公结。
变态、疯,他怎么说。
但为战士的公显然不会错过床伴的声音,动作一停,兴奋地抬看向白鸟――
野兽般的表:“真可啊,青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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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是,现在这两样都在公手可及的地方,坏消息是,他们两个玩上了。
看着璃月的小将军披散着发,红着角坐在上,就算被一把匕首抵着重位,又有什么大不了?
明明是被侵的一方,却毫无畏首畏尾的姿态。
作为回答,某人不争气的玩意儿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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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某种咸湿的梦。
宛如叹息般的呼唤,不仔细听恐怕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