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这里还有这里没能让你到就自顾自地来,真的好吗?」
深的肉棒越来越,像两铁杵轮鞭挞着安妮脆弱的。她没有哪刻如此期望他们都是中看不中用的早男,至少那样她还能少受些折磨。可偏偏绯在此刻和她共享了意识,自然也发现她在想着什么。
安妮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看起来就心很的无上,然而无尝到了甜,也在绯的带动开始蛮横地腰送。紧紧附着在棒上,随着片刻的离被带外,又被狂野的挤送回后。
她缩了缩肩膀,受到了气氛的怪异。
两句话间来回了安妮数十次,无却是面不红心不。安妮绝望地想着:这么个老好人,肯定是被绯带坏了。
,缠在他腰间的绷直,连脚尖都兴奋地弓起。登上峰的阴与蠕动着咬紧了其中的肉棒,像要榨他们似的,狠狠收紧再收紧。
「啊啊!不!太深呜呜,无你,你帮我啊劝劝他」
房门却突然被踹碎,绯和无同时看向来人:正是长发染着血、俊秀脸颊也被溅上血迹的银。他踢开脚边门板的残骸后踏步走来,一双银眸忽明忽暗,竟带着要毁灭一切的怒意。
——不是痛,是比痛更可怕的东西!
说着就将安妮的双向上一提。她失去平衡后直接仰跌无怀里,两只细瘦的脚腕被绯交到无手中。无握紧她的两,向两侧拉开,花呈大张之势,咕叽咕叽吐淫,没有完全闭合的花极度渴望被再次占有。
银暴涨的灵气引得狂风呼啸,直接将安妮从中离。她虽然记不清和这位银发男的过往,却也知他们曾是恋人。
一筋的无倒是难得这样聪慧,仅靠只言片语就猜「早」的义,也明白绯到底是因为什么气恼。他自安妮后拥紧她,一只大手轻松掌握两只柔香乳,用指腹与掌心玩颤巍巍的乳尖。他眨着漂亮的眸,楚楚可怜的模样倒像是安妮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安妮,那样你真的喜吗?」
「别哭……」力度虽然蛮横,无亲吻安妮的动作却很温柔,数个轻吻落在她发,他顺手去她的泪:「是痛了吗?」
无不得不哑声唤着安妮的名字,希望她能放松一些。而面对压迫而来的肉,绯却是用更加可怕的力度去,誓要把这淫的、不知羞耻的肉得烂。
绯就着这个姿势自上而将凿了去,安妮只觉得自己都要被他打桩般的贯穿。明明无没怎么动作,却也在这种双赢的局面得到了好。绯的肉棒每每来,开阴的同时挤迫,就能带给无同样的快。
还没来得及回应,安妮又去了一次,浑布满汗的样像是刚刚被人从里捞来。
——修……修罗场?
二人被安妮夹得快要疯掉,关大开把前后两个小饱满。将她的小腹灌得鼓起,像是怀胎十月。
「唔嗯!」
「早男?」绯咬牙切齿,放缓的撞击频率却让肉与肉的厮磨都于最为的位置:「你还真敢想。」
然而这句也被绯听去,他赤金的瞳孔微眯,透几分危险,随后冷冷一笑:「被我带坏?我还没教到他髓。」